整体的,周围这些数字必须都在,不在了,‘五’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么,‘入五’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呢?”
任红梅问了一个问题。
暖暖沉吟,说:“就好像是那种和世界隔离,隔了一层玻璃看世界。声音、光线都似乎变得不真实了,可却又比平时更真实……”她说的,便是“入五”之后,本身那种最为直观的感受,玄之又玄。
任红梅道:“对,那是抛开了声、色,唯余一点心力的感觉。”
“嗯……”
“那‘入五’的状态,以《河图》和《洛书》为基础,又如何衍化呢?”任红梅又问了一个问题——她问后,却没有等暖暖回答,便将脚一伸,示意暖暖拿笔,然后吩咐:“你先把《洛书》的‘五’都消掉——每一个数都减去‘五’。”
“哦……”
暖暖依言,将《洛书》的每一个数都减去五。
然后,就变成了:
负1,四,负3;
负2,〇,二;
三,负4,一。
变成了上下、左右、对角互为阴阳的“一”“二”“三”“四”四个数,而位于中宫的“五”则被消去,消失了。
“再把《河图》的也消了。”
任红梅先不讲,让她继续消。
暖暖便开始消《河图》——方法还是一样的方法。一番消减之后,原本的“七二”变成了“二负3”,“六一”变成了“一负4”……如此类推,最后消完中宫,中宫就只剩下了“五〇”两个数了。待暖暖停笔,任红梅笑着看她,问:“仔细看一看,是不是能看出什么?”她很期待的,看暖暖。
依言,重审视两幅被自己消去了“五”的图:
《洛书》消去“五”之后,最大的数便是“四”——即眼睛看到的,指的便是我们能看到的一切。其负为阴、正为阳,阴阳照应,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系统。这个系统中,没有“五”的位置,没有“我”的余地,那里是空的。
《河图》消去“五”之后,最大的数同样是“四”,不同的是它的每一组数的差值却是“五”,上下左右,每一组数,阴阳参差,却都是“五”。
她一下就想到任红梅告诉她的一句话——
《洛书》与《河图》二者,都是以五为中心,为核心,阐述天、地、人之间的关系。只是洛书更为侧重于阐述天、地、人之间的关系,而河图则更加侧重于“我”对天、地、人的作用——我在其中,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