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便达如此水准,假以时日,你定能超过爹!祖宗留下来的游龙吟刀,全靠你发扬光大了!”
陆三川得到夸赞,昂首挺胸倍感自豪,骄傲说道:“我可是爹爹的孩子,虎父无犬子!”
“哈哈哈哈。”陆本炽心下十分欢喜,将陆三川一把抱起,对着他白嫩的脸蛋亲了许久,才道,“川儿,你气力已是不小,明日起便跟着爹爹练刀吧。”
陆三川点了头,应道:“是,爹爹!”
陆本炽将他放下。父子二人沿着牡丹垄外沿而行,向中庭走去。
后院花园是陆本炽父子的活动之所,仆人女婢没有命令并不敢来。陆宅之中养着的一只黄色土狗却不时光顾。土狗通识人性,从不踩踏土地上栽种着的花花草草。陆本炽也便暗允了。
陆三川与那土狗向来交好,见土狗奔来,欢笑着迎上前去,叫道:“大黄大黄!”
土狗听见他喊声,一条长舌带着唾沫星子甩出嘴外,四爪飞快地扒过土地,一跃而起,向他扑去。
“嘿嘿。”陆三川裂嘴而笑,正要将它抱住,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展开的双掌握成了拳,打在土狗脑袋,叫道,“大黄,看我拳法如何!”
他不知自己已非当初,一拳过去,土狗当即翻了白眼,身子在半空转了半圈,背朝下摔在地上。
“大黄!”陆三川一声惊叫,向左侧跪倒在地,双手抓住土狗使劲摇了一摇,泣道,“大黄!”
土狗左脑已深深凹陷,双眼紧闭,有鲜血自眼角流出。
陆本炽一眼便知土狗已死,见陆三川哭得肝肠寸断,不忍将实情一口说出,只是悄悄走到他身后蹲下,抬手搭在他肩膀,安慰道:“川儿,大黄与我们不同命,你就不要伤心了。”
陆三川转过头,不断抽噎着,鼻涕与眼泪混在一起,嗒嗒地往下淌,“爹爹...爹爹...我。”
陆本炽轻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手帕,细细将他脸颊擦净之后又放回怀中,丝毫不避污秽。他双手抓在陆三川肩膀,将陆三川扶起,抱在怀中,一手轻拍着他项背,温言说道:“你已不是当初那个连碗都捧不稳的孩子了。大黄也已年迈,半入黄泉。一切命中注定,你无需过度自责。”
陆三川抖肩抽了三抽,转过头望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土狗,半晌之后才说道:“爹爹,我想亲手葬了大黄。”
陆本炽点头表示应允。
陆三川虽一拳打死土狗,因内力深厚,加之土狗年老,若单论气力,虽比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