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当然更好,”凤惜缘小心收了那一个眼神,笑得好不得意,“只是为夫尝听那出嫁妇人说,女儿家喜男孩儿过于女孩儿。为夫自己想想也觉得正是这个理儿,若夫人生个男孩儿,吃醋的不过是为夫,可若夫人生个女孩儿,将来心里头别扭的,可不就是夫人了?”
赤身裸体的男人家突然凑到脸前来,幽幽道:“为夫可是深知,一个人要经年累月的吃醋,何等不易。”
夜聆依坐得八风不动,认认真真将隔不了两指远的这张脸一巴掌推了出去,冷声道:“终于肯认自己是个日日吃飞醋的了?”
凤惜缘自觉这一局胜利在望,放松了精神把胳膊肘撑到了膝盖上,笑了个邪魅恣肆:“夫人何等姿容何等风华,为夫若不时常借着一点儿醋劲儿闹一闹,夫人又怎会想得起我这号没存在感的人来。”
流氓不可怕,确实稀罕的冷脸的流氓也不可怕,哪怕流氓她间歇性的进攻,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呢,毕竟,个把月前还是个随时可以被人撩拨的恼羞成怒的“流氓”,本事都是使在嘴上的。
怕只怕,“流氓”突然又搭错了神经了——
流氓夜口里说着一句“答你方才那话,我没不认为你是个正常男人;承你这一句,我醒得自己有个好壳子。可你说你在我这里没存在感,这事儿,我却要驳一驳了”的正经话,却是猛一挺身,便把凤惜缘压倒并压到了身下!
她俩可是都啥都没穿!
凤惜缘霎时间连眼白处都红了,更是拉也拉不住似的,把那“红”蔓延到了眼尾处。
夜聆依闭着眼,低头摸索着凑到了凤惜缘嘴上浅啄了一口,继而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这体位,只能是她跨坐在他腰上呢,而她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我拿行动明告你,”夜聆依无视某些东西,一脸波澜不惊,“你在我这里重不重要,你可要,好好会意。”
光是这句话里最后四个字就够了不得了,更何况夜聆依还上了手呢!
“夫人!”凤惜缘猛一把攥住了她手腕,又触电般立时撤了大半的力气。
夜聆依面上惯是冰冷的,心底却即刻又软了三分,都这样了,这还有理智把她当成是不能重手去碰的宝贝呢。
她下半身没动,上半身俯了下去,一个动作展示出了一个真理:吻技不好的人未必“嘴上功夫”不好,试问能用两片唇将人哑穴点了的,世上还能有几个?!
夜聆依得了心思,慢悠悠拿冰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