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满是冷汗的鼻尖儿上碰了碰:“别乱想了,事态如何发展成这样?当然是我想让它这样。”
夜聆依又亲了亲他左脸颊,接着道:“我原也不曾想过此时,不然肯定是要多做些准备的,眼下……的确是委屈你,也委屈我自己。”
她还闭着眼,又挪去了他右脸上:“头一个,我也觉得就为了外人,这么折腾你也折腾我,不值当,不妨就假戏真做了;”
夜聆依将呼吸蹭到了凤惜缘右眼附近,三两下逼着他落下了颤抖不息的眼睑,她满意的把吻印上去,这个动作重了一些,略带些安抚意味:“二一个,你瞧着这样的我怎么想,我不知,我这样着离这样的你这么近,什么都不做,却是要疯了。”
凤惜缘几乎是立时被这无上的褒奖之语激出了更大的反应,夜聆依一下就笑了,且笑出了声。接下来,动作还温柔,语气却急不耐起来:“外头三个人,都还算是要脸的,这会儿都不在了。更远处我早遣人布了阵,其他人断然进不来,这点你可放心。”
“那女人把种在我身上的毒引爆了,我现在能感知到的,也就你了。你也一样吧,啧,不对,你那里可是*药,被你强压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变本加厉了才对。”
凤惜缘安静了一瞬,脑子里闪念间有很多琐碎的想法,最终汇成一句“原来她是这么着发觉的”。
“知道你难受,也不需你动,躺着就好,便只当是被强了,没得无情拒绝。”
夜聆依最后才掠上了他的唇,却不急着深入,话还没说完呢:“说老实话,陛下,本座其实就单纯是想睡您想得实在要不得了,就是真的要生孩子了,本座也认了!”
夜聆依还是这姿势,这回是上身不动,下身却在慢慢略略离了身下人的腰身往后动。
最后一句:“陛下,烦您也说句实话,再憋下去,可真要出事儿了,是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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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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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新婚之夜”能是这样的呢?
正事杂事、前戏正局尽是一派乱糟糟的,杂着无数七七八八,正像当局新郎的思绪。从头至尾,端的毫无任何值得人铭记回味的“美”处,真个像个临时起意的**现场似的。
然而种种这些旁观者眼中的“不应当”,又有什么要紧呢?
这本就是只有她两个当事人相关的事情,只需要她们自个儿觉得值当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