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大言不惭的说凤惜缘是个傻的呢,虽然这会儿,他的确被“火”烧的剩不得几分理智了。
但他向来是个拎得清的,尤其对于他家夫人想睡他这件事情。
他自己当然也很不愿意,然而,夫人当初亲口说了“等三年”,那他就得等三年。
若是方才夫人是什么都没说,直接就上来扒他衣服的,那他倒不介意自欺欺人一回,相信夫人这次又是“欲火焚身”了,半推半就……但,夫人她可是先把“盘算”直接亮明了给他的。
她先前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弯儿,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表现,先有放弃的苗头,后又突然“卷土重来”,告知他的就是“以退为进”四个字。
他再觉得牺牲自个儿对付别的男人这事儿本身憋屈的很,也是少不得配合。
不然,夫人收不住的刀尖儿指向的,就不是不希望看见他二人成婚的人,而是不合作的他了。
也是到现在,凤惜缘才完全明白,他家夫人想完婚,非是新近才起的主意,只是过往所有的铺垫,最近才掀了起来而已。
清场,清的不只是表面的“人”场,那些人的心也是要被夫人“扫罗”了的。
想想远处里那些个男人们,一方面他们不放夫人的行踪,是叫人恨得牙根儿痒痒,另一方面,他也当致同情!
凤惜缘在心底里摇了摇头,面上却是一笑间支起了半个身子,不遮不掩,看上去好是自在。
而夜聆依却是个比他还不拘泥的人,也是什么都没穿,跪坐的稳稳当当,紫眸里只有一派清明。自然,这跟她拥有恰到好处的“瞎”的绝对优势,不无关联。
这谷中虽反环境的和暖,但夜来终究风起而凉,凤惜缘又盯了夜聆依一会儿,慢慢坐了起来,边起边移,不动声色的挪到了正对谷口的方向,将她挡了个严实。
“夫人,竟忽略了为夫是个正常男人了不成,你这般肆意妄为,又不提前与我商量一二,真不怕有个万一?”
夜聆依手抓了他胳膊,正闭了眼全心感知冰谷外头的动静,闻言想也不想的直接答道:“能有个什么万一?难不成你还能一次便中不成?就算你真那么强的,要我生孩子,你也别想好过。”
这彼此之间的段位级差了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凤惜缘面露复杂,鼓把劲儿再接再厉:“若夫人,今夜……真愿与我诞个麟儿,凭他什么苦,为夫都吃得。”
夜聆依掀开眼皮来横他一眼:“女儿不好吗?”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