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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被打扫干净了,阿卜只阿的尸体和染满鲜血的羊毛毯、砸碎的矮几都搬了出去,兀良哈三卫的首领和亦失哈、张熙童、丁宇依旧对面而坐,只是帐中气氛十分严峻,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门口已然站满了索南的人,丁宇带来的侍卫和阿卜只阿的侍卫都被索南的人缴械看押起来。
索南厉喝道:“丁都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我们蒙古人的帐内,杀我们的客人,你这如”
张熙童给定性了:“事情很严重!”
索南的拳头还没捶到桌子上去,张熙童就面色凝重地道:“索南都司,你想想,阿卜只阿是什么人?是阿鲁台的儿子!阿鲁台是什么人?是鞑靼太师!鞑靼是甚么地方?是我大明的死敌!索南都司是甚么人?是我大明的将领。大明将领未得天子诏命,擅自与敌国太师之子会唔,这是何等严重的事情?”
“嗯?”索南被他绕得一脸茫然。
亦失哈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脸严肃地道:“索南都司,皇上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说说,如果皇上知道这件事,会如诃处置?”
丁宇满不在乎地道:“什么你的客人我的客人!我是谁?大明辽东军卫将官,我杀的是谁?敌国太师之子。敌人相见,白然拔刀以对,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杀得天经地义,气壮理直!”
张熙童频频点头:“是啊是啊,索南都司,你还称他为什么?‘我的客人!,啧啧啧,这叫什么话,你这个立场,很成问题哟”
索南欲哭无泪地道:“可你们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呀!”
亦失哈笑眯眯地道:“行大事不拘小节!”
张熙童深以为然:“方才那么说,并不是我们的本意!”
索南怒不可遏,推桌欲起:“你佩”
“啪!”锦吧黄门内品整理
丁宇重重地一拍桌子,帐中十余个兀良哈侍卫立即紧张地拔出刀来,丁宇一指索南,厉声道:“我们怎么?我杀了敌国太师之子,你索南都司身为我的袍泽战友,身为大名将官,这算甚么态度,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你说!”
索南一怔,气焰便有些萎了,亦失哈翻了翻眼皮,阴阴地道:“索南都司,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好好研究一下如诃善后才是!”
张熙童冷冷地道:“哈剌野多都司、南不花都司,你们两位是什么意思啊?还不好劝劝你们的索南兄弟,难道,你们真想与朝廷为敌?你们真敢与朝廷为数?”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