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只阿大吃一惊,眼见要跳起身来还击已经来不及了,他立即把身前的矮几向前猛地一掀,同时双手撑地,往后一个疾跃,扑进帐来的那个人反应极快,早料到他必有反抗,一见他掀起矮几,手中刀立即变劈为刺,狠狠向前e捅。
阿卜只阿抽身疾退,身形稍稍一展,速度虽快,终究不及那人刀快,被那人一刀正搠在胯下。
阿卜只阿“啊”地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在地上,持刀人也摔在了矮几上,矮几上的马奶酒和瓜果一类的东西噼呖啪啦洒了一地。那持刀人狞笑着,腰杆儿一挺,又复向前扑来,阿卜只阿这才看清来人,年轻甚轻,二十七八,一身鲜明的明军官服,竟然是个明军的将领。
索南坐在主位上,眼见如此情形,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还未及寻问,他的一个侍卫便提着刀从外面冲进来,正要扑向丁宇,后边又追进一个明军士兵,疯狂地扑上去,挥刀就砍,那侍卫马上反手相迎,两个人就站在大帐门口,乒乒乓乓地对打起来。
“说这这是怎么了?”
索南惊呆了,有心上前帮阿卜只阿解围,又觉得不妥当;若是去帮丁宇,那就更不像话了。仅仅是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丁宇已经扑到了阿卜只阿面前,阿卜只阿的胯下受了重伤,他被丁宇狠狠一刀,几乎将整个下体要害全都切了去做太监。
如今与太监也只一皮之隔了,因为他的下体现在与身上就只连着一层皮了,若换一个人,现在早痛晕过去了,阿卜只啊还能保持清醒殊为不易,如此重的伤势,他哪里还能闪避丁宇的扑击?
阿卜只阿仓惶之下,只来得及把腰刀抽出一半,未等腰刀完全拔出,丁宇已和身扑到他身上,同时手中刀也很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啊”,阿卜只阿又是一声惨呼,丁宇已半纵起身,举刀在他身上“噗噗噗”地一连捅了七八刀。
阿卜只阿身上耸血溅出,喷得丁宇一身一脸,丁宇如着疯魔,跳将起来,双手握刀,恶狠狠地向下一劈,索南这时才回过神来,失声叫道:“不要!”
“噗!”
丁宇锋利的长刀挥过阿卜只阿的脖子,已然将他的脑袋硬生生砍下来,丁宇一俯身,挽着阿卜只阿的头发,把人头提在手中,一身一脸的血,站在那儿,哈哈大笑:“他奶奶个熊!看我来日不封侯!”
门口儿,哈喇兀歹和南不花急三火四地跑进来,后边还跟着张熙童和亦失哈,一眼瞧见帐中情形,四人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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