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乐善好施,听闻先前遣来位堂主,竟是留在钟台古刹,许久也不曾回返,想来佛法高深不说,确是能当得起高僧二字。”
“但凭钟台古刹一地,欲要护住佛门七妙,谈何容易,与其说是前去讨要,不如说是与人家商量,能否将佛门至宝迎回不求寺,一来可保佛宝无忧,二来总要令身在关外,周遭皆是觊觎窥伺之人的钟台古刹,过上安生清净日子。”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僧人摇头,站起身来,目光望向关外方向,“我确信住持原本心思,便是如此,即便是钟台古刹中人不乐于见此,亦会令我等在此停驻一阵,起码多添几分助力,但自打那位堂主拜山过后,却再难揣测住持心思。”
窗棂之外纷纷细雪,蔓入佛堂。
恰如人世心思心事,忽而来去,随念电转。
此日中,十几位衣衫单薄,足踏僧鞋的僧人,同边关守卒好言磨过近一个时辰,而后才迈步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