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再叫她吃半块。”
白春恭谨应了个是。
待阿宁拐出偏厢后,真定却笑起来,“你便学你爹罢,凡事先把你支开,只同阿英讲,明说是女儿家要娇养别太懂这起子魑魅魍魉的勾当。”
长亭抿嘴一笑,“世事难料,我到底是懂了,故而我更要将阿宁护得周全。我既当不成一朵白莲花了,阿宁总要康康健健走下去。”那夜之后,长亭和真定无端拉近了很多,长亭话锋一转,应道前话,“阿娇只是想肃清平成罢了,三叔既趁乱起了这个心,我推波助澜一把,看看谁会跳出来罢了。”
“如果是陈氏呢?”
真定叹了一声,“如果是二房呢?阿娇,大母已经老了,该当决断的时候也会犹豫,长平与陈氏...到底无辜...”
“如果他们不跳出来,他们自然无辜。”长亭看向真定,“饵甩了出去,谁会咬住,我们谁也不知道。阿娇只希望哥哥回来的时候,阿娇能还他一个干干净净的平成,安安稳稳的陆家。饵料抛出去,阿娇也想让大母看见人性究竟能有多恶,若仍旧当断不断,大母,长房与阿娇必定当受其乱。”
“阿娇,人性之恶,你不会想看见的。”
真定明白长亭的意思,大叹一声。
“我看见过的。”
长亭阖眸轻语,“阿娇,看见过的。”
当天夜里,崔氏便着人送了一尊金佛来,说是听过建康城里五位大师的经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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