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如热锅鼎沸!
长亭沉住一口气,顿了一顿再将声音拔高,“如果逃奴的身份拘不住你们!那叛王蓟州符励府中的逃奴,能不能拘住你们呢!”长亭再向前一个跨步,环视一周,朗声高唱,“你们拖家带口从蓟州出来,女打耳洞,男着右襟,一日三食,分明往前狐假虎威,养尊处优惯了!叛王蓟州符励家奴株连九族灭顶!你们身为逃奴,官府开出一人一银饼的高价拘捕通缉!一个银饼可以做什么!买地买宅,重新开始新的身份过新的生活!”
围观的流民瞬时骚动起来!
前列那人话音破裂,急忙尖声回应,“她胡说!她胡说!并没有这回事!”
“是不是胡说,捉了送到城门口一验就知!不过举手之劳,便值一个银饼,划算得很!”
那十来个流民哗然!
长亭指着奄奄一息的魏老六,扯开嗓门叫嚷道,“一个银饼!阿玉!将他打晕,再去捉一个人,赚一个银饼来!就捉那个忘恩负义的小郎君!”
胡玉娘一个手刀将魏老六打晕,朗声应了“唉!一个银饼到手咧!”,飞身一跃起,袖中飞针冷光飒飒一甩,前头三人应声倒地,胡玉娘一动,那十来个流民面面相觑之后,热血冲脑,一个银饼啊...可以重买户籍...再买地...再置下一处宅子了!
一条贱命不足未虑!
流民有一人撂袖前冲,随后便有二有三!
顿时乱作一团!
长亭浑身发抖地立身远观。
“现在动手吧。”
斜坡凹坑那人手一抬,沉声发令,“除了那三个小姑娘,不要留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