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看着她一脸卖乖的样子:“……”
他转过头,重新发动了车子,面无表情的说,“我不对女人动手。”
“但是我怕你下手不知轻重,不是故意也会疼。”
夜盛霆掀了掀眼皮,“我对你做什么下手会不知轻重?”
原本只是没经过深想的解释,忽然被他反问,她脸不禁红了一下。
偏偏发问的人一本正经脸,跟她形成鲜明对比,好像全是她想歪似的。
沈安然强行转移话题,“夜盛霆,把别人手拧骨折要花很大力气吧?你的手会不会疼?”
她本来以为男人会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忍着疼也不可能承认。
谁知道安静一刻后,他却徐徐淡淡的说,“疼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