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怎样?
她怎么知道!
沈安然眨了下眼睛,视线看着他的侧脸,那张俊庞上的严肃与倨傲,冷峻得不带一丝的玩笑。
话顿时在嗓子眼卡壳了……
她马上转头对着窗外吹风,让她还有点热热的脸冷静一下,还是少说话比较安全。
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沈安然拉开车门下车。
刚才坐在车里不觉得,现在脚落地,她居然有点头重脚轻的晕乎。
曾经她是被算计过的,这次酒宴上她连一口水都没沾过,怎么会有点不舒服?
她感觉不是太好,来不及多想就加快步子进了大门。
现在别墅就她和夜盛霆两个人,万一她又有疏忽的地方,又一不小心将他给……
这么一想,步子更快了。
比强上夜盛霆更严重的是,她毁约了要赔很大一笔钱。
协议上的金额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串数字,但对她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睡不起睡不起!
夜盛霆下了车,目光狐疑的看着她仓促跑进去的背影,步子虚浮,却越跑越快。
他想起什么,眉头一紧,甩上车门便跟了进去,将凌司霂那辆车扔在了门口。
一进别墅,没看到沈安然的身影,他长腿迈向楼上,没有迟疑的直接走向她房间。
门锁了!
“沈安然,开门!”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这个女人是刚从一个对她不利的局面回来的。
忽然间反常,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我想睡觉了……”某个急得团团转的女人隔着门回答。
“我说,开门。”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那个,我真的要睡觉了,我已经脱衣服了。”
虽然知道她在找借口,但听到那个着急的声音说脱衣服时,他喉结还是跟着滚动了一下。
夜盛霆眸色深凝着,嗓音都跟着低哑了几分,“不开是么?你以为上锁了我就打不开?”
沈安然:“……”
这是他的房子!
她哭丧着脸,背靠着房门,她是脑子进水了吗,就不该进这间。
早上夜盛霆还说过,他在隔壁睡不着,说不定就认这间房的床才睡得着。
“我数三声。”男人沙沙带哑的声音,平静的隔着房门传来。
话音一落,门开了。
沈安然手还紧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