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去做有违情理,甚至是丧天害理的事,我还是高兴你把我当做心腹的,还是很愿意为你做事的。”
一番模凌两可的话,让旁人听的一头雾水,一时也不好分辨。本来嘛!这种事情就是话说不清楚的。
张巡捕问道:“二爷,可有其事?”
纪宣仪如实回道:“母亲确实托我去找过乔振声,我也确实找到了乔振声,当时乔振声已经病入膏肓,他亲口对我说,当年,母亲许他三百两银子,让他……这事张巡捕上次审姚云的时候都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重复……事后,母亲怕事发,放跑了乔振声,又让人去杀乔振声,乔振声大难不死,四处流浪躲了好多年,近几年才到益州与家人团聚。我从益州回来以后,就没把找到乔振声的事告诉母亲,但是这事我们三兄弟都知道。”
“二爷,很抱歉让你白跑了一趟,在下也不想做这种事,不过当时想想这事也没有到丧天害理的地步,大不了就是让纪夫人翻不了身,在下还要在纪家做事,不想得罪当家掌权的苏姨娘,就只好做了,现在乔振声的家人已经在京都‘福来客栈’,大家想知道真相的话,去传来一问便知。”陈又廷道。
“陈又廷,我看你真是满嘴谎言,你又无分身之术,你一直在纪府,益州离京都甚远,来回起码要二十几天,你是何时去益州的呢?”纪存儒质问道,今天面对陈又廷,心情最最复杂的莫过于他了,当年是他从强人手中救的陈又廷,是他好心将陈又廷带回了纪家。没想到当年一番好心,居然引回来一头白眼狼。
陈又廷笑道:“大爷,我是没有离开过纪府,我也没说事情是我亲自去办的,现在去办事的人也在‘福来客栈’,我既然决定坦白了,自然会让诸位了解的一清二楚。”
纪存儒碰了个软钉子,悻悻地坐在那里郁闷。
纪宣仪道:“就算确实是你派人去益州作怪,那也只能证明你确实做过怪,并不能证明是苏姨娘派你去的。”
纪云亭赞许的看了纪宣仪一眼,这才是关键,他对徐氏已经彻底失望,不论她当年的目的是什么,有没有派人追杀乔振声,他都不关心了。只要能为文纨证明清白即可。
张巡捕也道:“正是,如果不能证明确实是苏姨娘委派你去的,这事,我们也没办法。”
陈又廷早料到他们会抓住这一点,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是,我是不能证明是苏姨娘委派我去的,当时也只是口头吩咐,苏姨娘不是傻子,难道做这种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