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张巡捕并不以官腔压人。因为,把陈又廷带到这里已经是不合律法。不过,陈又廷无异议的话,场面上大家都过得去。
陈又廷淡淡道:“无异议,只要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在哪里都一样。”
“好,那你且说第一条罪状,纪府姨娘苏文纨诬陷纪家主母,你有何证据?”张巡捕问道。
“此事,我是受夫人之托。”陈又廷道。
徐氏猛的一惊,这个陈又廷如何把她供出来了?这不是拆她的台吗?
“陈又廷,你胡说什么?”徐氏喝道。
陈又廷笑道:“夫人,你又何必掩饰呢?不是受你委托,我如何会管这档子烂事?”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徐氏,尽管很不情愿相信这是事实,但是根据徐氏一贯的表现,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又复杂了。
纪云亭狠狠凛了徐氏一眼,刚刚他还赞她识大体,现在知道赞错了,她的存在实是家门不幸。
徐氏有些坐不住了,真没想到陈又廷会拖她下水,她想挽回形象,挽回颜面的计划彻底破灭,而且情况还更糟。
苏文纨也恨恨地瞪着徐氏,果然不出所料,是这个恶人搞的鬼。
锦书和宣仪面面相觑,夫人怎么能做出这种有损纪家利益的事情?
陈又廷看这样的情景,心里痛快。夫人也是罪魁祸首,他又怎会放过她?就算为她当年的事平反,也叫她得不到半点便宜去,经此一事,徐氏在纪家彻底丧失地位,不啻于毁灭性的打击。
“事情是这样的,夫人想找到当年纪府的管家乔振声证明自己当年只是设计毁坏姚真姚姨娘的清誉,并没有谋害人性命,就让二爷去找乔振声,这事让苏姨娘知道了,苏姨娘就让我先二爷一步赶去益州,找到乔振声,绑架了乔振声的孙子,逼乔振声对二爷说,当年是夫人事成之后派人追杀他……”陈又廷娓娓叙来,像在说一件云淡清风的事情。
“简直一派胡言。”苏文纨不禁呵斥道,真么叫子虚乌有,她可真真领教了,这个陈又廷,是存心找茬的。
“我何时派了你去?这件事我根本一点也不知道,别说我不知道这事,就算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好吧!退一万步说,我真的是无聊无知昏头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你陈又廷是什么人?你还不入我的眼呢!我会派你去?”苏文纨指责道。
陈又廷坦然道:“苏姨娘何必着急?我陈又廷在你心里是什么人我可从没有关心过,是你一厢情愿的信任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