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文姝料不到夜氏会忽然发难,惊疑难定,一时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您是怎么了,我是姝儿啊。”
夜氏从文姝的腰间拉扯出了张符箓,刚才那股骚臭疑似人的体臭的气味,正是这张符箓上飘出来了,夜氏就觉得不对劲了。
那张符箓,是文姝情急之下从流光的储物袋里,拿出来的“鼬符”。
好一个洗管事,就算她是废材体质,他也要再三试探。不得已之下,文姝只好给自己临时加了个“狐臭”的隐疾,这才蒙混过了关。
前一世,在洗涛来徽镇时,文姝一门心思就想着怎样去本家寻生父当名生活阔绰的大户小姐。再活回来后,她才彻头彻尾把岳家的狼子野心都看透了。
文姝摇头苦叹,“娘亲,我这么做的目的和大哥是一样的,我们俩都不想回隋云的岳家,岳家的人根本没将我们当做人看,生杀赠遣,都只在一念之间。我们不能再由着他们作践。”
夜氏听罢,怔了怔,手中不由一松。
这几日,文姝的行为是有些失常,过分的懂事了。
听着店中伙计说,二姑娘长了气力,每日水缸里的水都是她一人搬运的。还有文姝的言行举止,也不似以前那般莽撞。
方才在洗涛面前的恭顺话语,更是低调懦弱,全然不似往常的文姝,夜氏不免就起了疑。
“跟着娘亲到这边来,”夜氏回头往洗涛的客房看了看,刘厨娘还留在里面。
母女俩回了夜氏的住处。
夜氏进了屋后,取出了只蓝色的纸鹤,口中念念有词,那只纸鹤振起了翅来,飞出了窗外,看着方向,正是洗涛的客房。
“姝儿,为娘有话要问你,”夜氏凝起了眉,神情很是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