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臭味,让洗涛的眉头顿时打起了好几个结,想要试探的手指如同被针扎了般缩了回来。
夜氏也闻到了那股臭味,眸间闪过了阵愕色。
刘厨娘也古怪,刚要张嘴,忽又闭了嘴。
洗管事摆了摆手,“小姐莫要客气,还是洗某今唐突了。今日就不叨扰夫人和小姐休息了。”言语之中,已经露了送客之意。
待到夜氏母女一走,洗涛责问起了刘音:“刘厨娘,你可是贪功图劳,刻意夸大了夜氏这双子女。”
原来刘厨娘当日和岳家大夫人约定,待到岳文翰兄妹满了十二,若是兄妹俩有些天赋,就将人带回随云,也算是大功一件,若是兄妹俩资质愚钝,那就觅得机会,斩草除根,免了后患。
刘厨娘十几年来,暗地观察文姝兄妹俩,发现岳文翰气力惊人,在习武一块很有些天赋。岳文姝虽说无甚奇特,不过口舌伶俐,也是个可用之人。
“洗管事,真是误会,那岳文翰真是孔武有力,哪知今日见了洗管事,也是吓破了胆,才软了手脚。岳文姝那辣子货,奴婢和平日不甚亲近,也从不知她身有异臭。”
刘音本以为岳文姝还有几分姿色,哪知她身有异味,如此的岳家小姐,真要是领了回去,怕是要被岳老太爷责骂不已。
“好在我今日有心试探,否则将人带回去后,还不是要被其他几名管事嘲笑办事不利。罢了,老太爷念着他们是岳家的血脉,让你看管着,不得大意。上次我传来的讯息,让你收集灵粟,可是找到了?”洗涛此次前来,也就是为了灵粟和岳家兄妹的事。
刘音拿出了贴身收着的那袋灵粟,交给了洗涛。
洗涛将粟米倒了出来,在手里翻看着,形状成色和他早前找到的灵粟相差无几。“
“洗管事,您看灵粟已经找到了,夜氏的那双子女又都是不成器的,奴婢在徽镇也已经带了十几年了,能否帮忙在老太爷面前美言几句,将奴婢调回县城。”刘音在洗管事面前,很是乖巧,说话时,低声下气着,一脸的奴才样。
“我先把灵粟带回去,等着本家确定了,自然会给你奖赏,心急什么。”洗涛不悦着,虎起了脸,斥责了一番。
“那就有劳洗管事了。”刘音不敢多说,讪讪地下去了。
文姝和夜氏出了房门之后,走过了洗涛的客房后,才吁了口气,还真是好险。
“你是何人?”耳边一阵厉斥,夜氏左手如风五指反抄,扣住了文姝的咽喉,将她抵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