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岳为什么会待在这个咖啡馆里,天天抱着酒瓶子赖在沙发上,他是在借酒消愁吗?
童希贝止不住地在心里瞎猜,阿岳对她已有了很多了解,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童希贝知道,自己是好奇了。
童希贝可说是顺风顺水长大的,成长过程中从未遇见过这样一个人,阿岳的身上似乎带着许多故事,令她想去探究,又觉得这样的探究有点儿像在玩火,一不小心就容易烧着自己,还会伤到他。
下班前,童希贝接到了杜翔的电话,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整整一天,她都是在想阿岳的事,本来应该让她烦恼的杜翔,一次都没有进过她的脑子。
杜翔约童希贝周末出去玩。
“去哪儿?”
“郊区的农家乐,和几个朋友聚聚。”
童希贝有些诧异,要去和杜翔的朋友见面?以什么身份呢?
“现在天气很好,出去玩正合适,希贝,一起去吧。”杜翔的声音柔柔的,童希贝脑筋一转,就答应下来。
在她看来,阿岳只可远观,杜翔却可亵玩。
童希贝挠挠头发,心想自己真的真的不能再去想阿岳了。
下班回到家,童希贝和卢静说起周末要和朋友出去玩,卢静大喜,追在童希贝屁股后头问是和谁,童希贝嘿嘿一笑,说:“你猜猜看,是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谁呀?”
“杜翔。”
卢静反应了几秒钟才想起杜翔是谁,她气得跳起来:“不行!”
“干吗不行啊?”童希贝觉得奇怪。
“和谁都行,就是不能和他!童希贝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混蛋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当初那么对你你还和他纠缠个屁啊!”
童希贝无语,揽着母亲的肩说:“妈,是你把他的电话给我的耶,他是我的相亲对象呀。”
卢静傻了,随即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希贝呀,你听妈一句话,这个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你见了这么多男人怎么独独就看上他了呢?你们不会是要重修旧好吧?”
童希贝大笑:“妈,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我有分寸的。”
卢静不说话了,她知道女儿的脾气,童希贝这个死脑筋,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回头的。她开始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调查清楚对方的详细情况,一想到当年杜翔离开时童希贝失魂落魄的样子,卢静就恨不得拿个菜刀把那个死小子大卸八块。
晚上,童希贝在房里上网,发现网上有一个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