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并且,这些年的雪,也并不太多,远远不如当年的雪量。
“谢谢你!真是个勤快的‘小姑娘’!”物业大姐看我已经干完了沿路边的一片,一边夸奖,一边要回了她的劳动工具:红色宽大的硬塑料质地的扫雪专用铲子。
这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工具。
“没事儿,我闲得筋骨疼,动动,舒服!”我还有点恋恋不舍地交还了雪铲,又在地上跺了几下脚,这才又回到公寓楼里去。
这是今天与大姐交接饭盒时,“偷”得的一分便利。
等到中午,大姐打来电话,说老爸又把床和裤子弄得一团脏,得马上洗了,问我还能不能再出来接一次。
“可以呢!”我想,脸皮厚总是有办法的。
“别忘了你爸的牛奶也快喝完了,还有桃酥。”老妈在电话中接着讲。
“好的,我看机会如何,能买就买上。桃酥没有。我做的你们又不爱吃!”
果然,到了下午,换了值班的保安,是那个执行规定比较严格的那个,今天他们都穿上了防护服。我就自觉地去请他代劳跑腿,不过,他说可以登记一下,测量体温小外出几步的,可以。
于是我自然开心不已,登记又有何难。他用测温枪一量:“364度”、“出门时间:14:21分”;再次顺利与大姐见了今天的第二面,交接了牛奶和脏衣物,大姐说今天老爸是故意弄脏的,她把他又好好教训了一通。再回到公寓门口,再次登记、测温:“341度”、“返回时间:14:28分”。
想想看,本来亲人天天见,也没啥稀罕的;可这段时间就变成了很稀罕的事。
很久不见,我们就成了彼此心中的“新闻”。
这些天没有像从前那样,每天去见父母,竟然心中还没有太多内疚和挂念,这种感觉让我很羞愧,觉得自己心底里没有像想象中那么真的关心和孝敬父母。不知道,二姐和哥,有没有这种类似的感觉。
雪后天晴,天空不再是糊糊的一整片“蒙版”,而是有了朵朵的团云,和清新的蓝天,那些白云像小白兔的新装,太阳在这些团云中穿梭不停,让小屋里的光线一会儿明亮、一会暗淡。
“再坚持十四天。”
三号舍群里有人开腔了,让我们觉得有希望了。
“是从哪天开始算起的十四天呢?”大冬瓜追问。
“从昨天开始算。”
有希望就好,至少大家在一天天看到彻底战胜这次飞来疫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