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蒸馍馍?”保安大哥看到我手里的两袋酵母粉,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嗯!我也试试”虽然是得意地应答,我知道,那十个小“黑矮星”还得赶紧消化掉,太丢人了!
从大厅走回小窝的几十米路上,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为啥酵母粉会脱销?而不是大米脱销呢?想想看:做馍馍要使劲揉面,那做起来,多解气!而大米没有这个‘活筋通络、强身健体、发解多余的气力、调节情绪’的作用。大家在家有劲儿没处使,可不就冲着这团面发泄发泄?”
可以发泄力气的地方,不仅仅是面团。
早晨下了一场春雪,飘飘欲仙的雪花像是配着优美乐曲的舞者秀,并且还是大型群舞的现场,和晨练的背景气氛很衬,还满满铺了一地的晶莹蓬松高洁无比的天赠地毯。
扫雪,原本这是笼罩在每一个老wlq人记忆中的“恶梦”———“雪停就是命令,倾城人人参与”,在我们的童年一直到上班后的那些年里,一直一直都是靠全市人民的人力来清雪的,也不知道那些年,为啥有那么多场雪,冬天既寒冷、又漫长,雪也特别多,特别大,马路上都是按门面单位包干的,每次扫雪,都是基本上半天停工,当大家全都在热火朝天地干活的时候,也会有一些专门替人扫雪的人,会在单位的雪地前,一边走,一边大声喝几嗓子,这些人的特殊招徕生意的方式,就会被一些老板发现,于是可以花钱请他们代干。而我们的学生时代里,也很羡慕男生多的班级,校园外冻得特别厚的冰层,我们女生多的班用铁锹辛苦砍凿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只有几个星星点点的白色浅坑,并且戴着手套的手会又烫又痒,拿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只一会儿,又太冷,那种痛痒交集的感,象能钻到心里去,连出了汗的毛衣,都会有想脱掉的冲动;而那些男生们只要几下,就见那些整块整块的大块冰层,被一面一面的撬起来了,简直是太厉害了!而大姐在厂子接近倒闭前的那一段日子,也曾经担任过一段保洁工作,于是就有了大年夜,我们全家上阵,帮她把厂区里一段大马路剁冰铲雪的特殊年夜记忆———总而言之,关于扫雪的事,绝大多数都是充满着艰辛和汗水的。
可今天,我却着实地羡慕起物业管理员们,正在门外的雪后艳阳下扫这层美丽的雪毯。于是,在取得她们的同意后,我主动要求帮他们干一段儿。都不记得上次铲雪是哪年的事了,这些年,马路上的雪都被全机械化的扫雪车承担了;路边的雪,又被物业公司的人承担了,所以,我竟然很久没有了扫雪的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