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难上天”的样子。
老妈就顺便叨念了嫂子从来不来一趟的旧怨;这下可把哥给真正气到了,罕见地向妈发了一通牢骚:“行吧!你就想着我们分手,我们分开不过了,你就高兴了吧!分了可以,分了以后,爸送养老院,你回你哥家,我自己单过,啥也不管了我。”
妈以为这就是哥的一通普通的牢骚,还没有意识倒他是真的生气了,还说给我听,让我评理。
“任何人都有底线,嫂子就是哥的底线,别看他平常一直笑呵呵地啥都答应,但这条底线,就算你是咱们的妈,也不要轻易碰。”我给老妈提个醒。
可是妈也冲我一正脸色说,“你们几个,就没有一个向着我的,没有一个贴心的!”
就象是两个直拍乒乓球手的热身对打一样,这样的“闹一闹”,再消停几天;再“闹一闹”,再消停几天的“例行演出”,我都习惯了,也不再放在心上;可是没想到,这次哥却把这事推向了一个高潮。
就在社区要登记退役军人的详细资料,缺少“退伍证”而必须跑去“武装部”试着给开个证明,我好不容易在火车南站,历经一番折腾,打了一位维吾尔族大爷的黑车,他认识路,这才钻过了大江市场的隧道,走到去仓房沟的路上,看到了一处“民兵训练中心”的建筑,找到了目标地:“武装部”:办事的年轻参谋和他手下的眼镜迷彩小兵的建议是去到独山子酒店新成立的“退役军人事务部”去办这个证明去,他们也不能因为我拿着一本由民政上发的“伤残军人优抚证”就开出老爸的退伍证丢失的证明。
刚从这里走出,正琢磨着,要不要一鼓作气地跑去这个新成立的部门去接着开证明时,就接到了哥打来的电话。
哥轻易不给我打电话,除非确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当他听我说要去独山子酒店的时候,就指出了在kly西路上,然后欲言又止地说晚上再打吧,他已经去看过两个养老院了,准备就真的送老爸过去。
我说:“还不至于,他们只是习惯性地闹一闹,过两天就好了。”
但这次,哥决定用一记猛招,终止这种老人家和我们子女之间的“心理战游戏”的套路了;他要出远门,这段时间,要是不能让二老稳定,他也没办法安心去处理那一摊子。
其实,不仅是父母这边,他自己的工厂、还有媳妇那一家子、还有在bj马上要毕业面临工作还是继续问题的侄子,桩桩件件,都挤在他身上,早已不堪重负;而父母的心情好坏,就是这所有一切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