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人怎样,我还真是越来越相信,在梦中或者真有另一个世界在等着我去经历,否则每天早上看到的一张床上的场面,就象是刚和人打了一架似的,被子、枕头、抱枕、公仔都被踢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战后”场面。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有一个睡得清醒的大脑。
是很清醒,就在醒来的一念之间,从梦中的那个“平行宇宙”是直接一键切换到现实的,并且似乎总是从底下向上的那种。
而且还能回忆得清清楚楚,最后一个梦是什么,并且在梦中还能做一个负两层的梦,在负一层梦里对自己说:“又来这个地方了,我以前梦到过。”
问题在于,这些个梦,还都不会被忘掉,也就是说我的大脑还必须为储存分析这些梦境留一个几乎一样容量的空间,虽然在那个空间里,似乎无须负责,但也都是一以贯之的性格、情绪去应对,和升上来的这个现实世界,还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拉开窗帘,让西边的平顶山上的白雪反映出的东方旭阳能把光亮照进来,让我彻底和那个没法计划、无从躲避的世界暂时郑重说再见。
很多人从儿童时期起都有什么“幽闭恐惧症”,而我相反,小时候,老妈说我最爱的游戏就是“钻柜子”,在里面的大枕头上给自己铺好床,睡觉,等着家人来找我———其实从来也没有人找过,都是我自己又无趣醒来后,自己钻出来的;而童年的平房,我睡的那间中间屋子又是纯黑的,只有一墙的火墙,自己家烧的那个壁炉,每晚看着火焰跳舞,然后在温暖中,慢慢地入睡。我擅长在这黑的不行的地方,感觉能够睡到天荒地老。
除了在广州时代,不得不睡少了,为了上班,似乎那时年轻,也都轻松调整过去了;如今在ks比bj时间还要晚三个小时的时差作用下,加上回wlq也都是自己来决定自己的节奏,这“睡到自然醒”的功力,也是一日不差,只好依靠参加英语晨读团每天打卡的方式,来叫自己起床了。奇怪,我住的房子,总是向西,所以很适合夜猫子。
等早上一规定动作都完成了,认真从二楼下来,开始我的一天,打开电脑,只见电脑桌面上跳出一个弹窗:
“午睡会儿更有活力哟!”
“谢谢!我刚起来。”看着这句就想笑。
电脑又被我折腾一年了,软件、文件越装越多,开机也越来越慢,就趁这机子启动的时间,再去把自己的简单早餐准备好。
“牛奶、鸡蛋、饼、苹果、老干妈”这五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