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陪的邻居包厢里,被喝吐的哥们正在被兄弟们拍打着背,抱着马桶很响地呕吐;款姐赶紧又出去,交待着服务员一定要照顾好这位重要的喝高了的客人。
然后才放心返回,我和邢总在电梯前,一边接着扯着闲话,一边看着电梯门里映出的自己的身影,顾盼生辉,甚是满意。喝了点酒的人,就是这么自信!
款姐完成了工作,赶过来,仨人一起上升,在她的引领下,进到她的房间。
我是深知道昼夜温差的好处的,先把两大纸的美食放在贴着窗户的窗台上,自然的夜温,就足以达到冰箱冷藏的效果。
再拉起窗帘,给邢总腾出了专座,而我,则把那个腿凳挪到了他座椅的对面,把水果打开放上,茶水泡好,邢总点着香烟,继续着他的各种理论。
款姐喝高了点,不停行动着,才可以把酒气的影响散开一点似的,一会儿给我塞来一张名片,是她今晚主陪的那桌子的一张,是个库尔勒的什么云数据分析库研究院的领导,名片上的二维码,很明确说明着这个名片,已经与时俱进了;又过了一会儿,给我递上了一叠她自己的名片。我有点纳闷,但可能是她喝大了,以为还在酒桌上,下意识地正在敬业地布发着自己的名片吧!
可怜的款姐!她又自个儿转去了卫生间。
面对于我来说,昨晚已经没有摘掉隐形眼镜,坚持了两个白天了,今晚是无论如何不能再不洗了。也抽了个空,掏出我的随身小眼镜盒,进到卫生间,卸下了,泡在护理液里。好了,现在世界和谐美好了,一片模糊,我可以忍受的世界模样。
再回到位置上时,邢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对于我来说,此时我眼中看到的他,已经成了一个无法聚集眼神的抽象画。
希望中缝正在成长的中短发,可以掩饰住自己无法对焦的双眼,不被他发现,我猜此时,两个眼睛的黑色部分,可能是可笑地对在一起也说不准了呢,唉,可悲的高度近视眼啊!
藏着小秘密,让眼睛尽量与空气友好接触,听着邢总烟雾缭绕间思绪兴致的海阔天空,只管微笑,应和。
“人家都印二维码了,而我的名片当初印了1000张啊,到现在还有800多张没有发出去呢!”我一边捏着看不清的二维码库尔勒云计算专家名片,一边给邢总讲着自己的浪费。
“扔掉!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扔掉了多少名片!”
邢总对于这种浪费,完全不在意。
“我那时候,给自己说,我每派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