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堡啤酒———“拉开快乐”的专利拉环,让我十分好奇,特地拉了一瓶,终于明白,这个技术拯救了多少汉子们的牙、义乌打火机的壳、筷子或者棱角处的直角面的瓷砖(是的,小时候掌握的一个无器具开瓶技术:找一处足够硬的直角台面,把盖子的裙边卡住,然后运个气,对准瓶盖非卡边的那一大面,一掌砍下,啤酒盖就会直接被卡开了,当然,掌腹的那块肉会有点痛得发痒的感觉,要缓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
“真轻松啊!”
邢总对我开啤酒的好奇心也感觉挺开心的。然后大家把自己的啤酒放在自己一边,这么责任制的样子,让我想起赛吉的兄弟姐妹们,当年在中午的珠影美食街的那个没有手机信号的小包厢里,大家就是这么各喝各的,包干到户地吃着菜,抱怨着领导,那就一个爽啊!
渐渐,几杯酒的敬来敬去,非正式的晚宴,全是“自己人”的团宴,使大家果然是来好好尝鲜吃饭的。
当热气腾腾的汤锅也煮得够味的时候,原来自己也开过大酒店的邢总终于放过了最爱的花生米,先是给我盛了一碗,还配着一块小鸡腿,我这里自然是美意笑纳,敬酒表示感谢。然后他自己盛了一碗净汤,用勺子盛到嘴里,象品茶一样,把这口汤故意留在了齿间,倒吐着一口真气,来了一个“舌底鸣泉”发出咕咕的声音啜了几番,然后才满意地咽下:“嗯!味道很好!”
款姐忍不住笑话起来了:“邢总真会品菜啊!把汤当茶来品了!”
实话,他的“齿间鸣泉”的确起到了勾起馋意的作用,满桌的人,都拼命加汤:“嗯,好喝!味儿都进去了,香菇和鸡腿的浓香融合得特别到位!爽!”
然而,由于我和他们之前到底不是太熟,喝酒也比较保守,大家很快也受不了陪我的速度了,该去楼上上班的几位小伙儿都渐次饭毕退席走开了,期间易总也不得不屡次抽身,去旁边的包厢去招待真正的客人。而邢总则全程负责陪好我,喝酒、品菜、聊天,周到细致。
邢总身后已经摆了6瓶乐堡了,我还在第2瓶上慢慢磨。
没想到,最下酒的,就是那最小的一盘螃蟹腿儿,真是劲辣,够鲜,够爽,吸吮着外壳的时候,嘴里就象是着了火似的,却更促进了把腿壳咬开,细嫩白鲜的蟹腿肉被挤出来了,一中和,再加上一口啤酒,美上天了!欲罢不能!!越辣越疼,赶紧来一口啤酒压压,然后就立即越想再来一次!
整个晚上,鲜菇鸡腿汤和这个奇味螃蟹腿,是最征服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