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一边埋怨老大家那位啥也不干,一边给她打包带过去尽量多的肉,因为过年备了太多,都没有办法吃掉,虽然今年的冬天特别长,特别冷,前后窗台都是“天赐大冰箱”,但也吃不掉。大姐解释说大姐夫也给感冒了,腰伤了,在家休息,其实这么多年,他也是一直不做饭的,不管伤不伤,全靠大姐。
唉,这就是各人的命吧!
老大为了老爸的病,已经把幼儿园的工作请假,连续请了一个月之久了,而我和哥都是自由职业者,加上现阶段冬天,还不算忙,还可以安排,只是二姐打工的服装店那边的生意,已经是最忙的时候了,没办法,只有晚上过来,和二姐夫一起值个夜班,算是轮班的一种了。
最放羊的就是两个还没有开学的孩子了,外甥这下可好,天天陪他老爸,被逼着写寒假作业,而上了警校的小外甥女完全没有寒假作业,又没有父母管,算是最happy的一个自由假期了,和她的小朋友们,不知玩得多么不亦乐乎。已在高二的侄子,不得不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学习当中,嫂子管他,管哥,还要管自己的公司,处理那年前没有摆平的麻烦。
似乎所有人的生活,都改变了重心。
我也暂时把ks抛在一边,把本想解决自己嫁人问题的计划扔到天边,全部的计划就是:我们要全家人一起,陪老爸尽快恢复健康,度过这一段最艰难的日子。
有些是抛得掉的,有些抛也抛不开。就象我放在两个裤子上的口袋里的手机,广州:来自0755和来自020的信用卡催款合作单位,不停追杀;ks:来自小苏民,来自余大姐,来自马唯向,来自美化施工工人的电话,一个劲儿地打过来,直到我不得不把手机全部静音,会议模式,每隔十分钟左右,查看一遍,筛选出我想要接的电话来,再一一回过去。
海涛来电了,说高中同学要一起聚会,这个年,已经聚过两次了,但是我不行啊,只好婉拒掉了;朱长青也来电了,说海涛回来了,大家一起坐坐,我也只好实话实说,还好,他算通情达礼,先是让我好好照顾老爸,其他事以后再说。
这里的专业设备很齐全,就是那种上学的时候才有的各种体育设施,但在这里,全部都是给病人用来进行基本功能恢复而建的。
比如说:一串脚印,在一条直线两边;可以直立放下的绑带床;还有几个人象开会似的,围着两个台子,面对面站着,只为了下面的绑带可以多站一会儿;还有那双杠,让人们可以开始试着挪步。
对于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