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一来二去,我已经强烈地预感到:这次又没戏了,幸亏没有投入太多精力。
一方面是东爱不停催我给新报价;一方面是我不停向帅哥要新的cad图,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一直也没有再发更新的图过来,我只好求助周山山,让他按第一版,用数码相机拍的蓝图做出来一份报价,不管成不成,发过去交差。
一周后,终于一份¥168,000元的报价作为小孙给提供的最终价格报过去了。
“15万是他们的心理底线,如果你们报到这个数,做成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你再问一下,能不能做?”东爱这样提醒着我。
“行不行啊?你说一个数,还得给人家留点空间吧,你说这不是常规的作法?”我就问回小孙。
“还是168000吧,这已经是最低了,再低就没意思了。”
看到小孙这么坚决,我也只好尊重他的意见,就原样报过去了。
结果,“没有结果”就是结果。
一直到几周后再一次的商会活动,一起接待来自徐工的佟明武董事长的时候,才算是又和东爱碰面了,酒后,东爱提起这事:“那个我还一直不好意思没给你说,最后他们还是让原来那家做了,15万,主要是真这个价做,也没办法给人家一个交待,你又赚不到啥钱,所以就算了。”
“没关系,本来也没有那么在意的,我说了不想和别人抢生意做的。要扎扎实实自己跟下来的,才是稳妥可靠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多少有一点,再挫败感的。
在生意的环节里,象东爱这种,一直鼓励我前进的“贵人”其实挺多的,包括之前在itnel总代里的最后那位新任区域经理,脸发粉红的可爱小老头bob,在最后关头———就在我出差深圳,顺便与星星见面的最后一次tel原因出差途中,给我打了好几个紧急电话:“今天下午你一定要想办法找谁进一批货,否则你就完了。”
而那是一个相当糟糕的日子,我和星星的最后一次“拥抱”,在他深圳的新住处的宿舍里,在他还没有明确提出“分手”却实际已经有计划地撤退到深圳,我们的关系进入到了最关键的时间点里,工作上的“截点”也同时出现了。
失业和失恋,可以同时发生。
他们之间是相辅相承、互为因果的关系:正因为那被星星主动疏远,为了离开我,而故意把工作找到深圳的半年里,我们从每周一见,变成了每半月一见,一月一见,几月一见,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