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的“年轻”主任,其实并不象他的外表那么年轻,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周到细致的人,帮我们安排好了所有的住宿事宜。
直到此时,才确切落实了一下主任的大名:梁文山。
总会联想到一个人:“梁山伯”,哈哈。
之后的六天里,直到跑完七个地方,才“倒叙式”地归纳出了这些天的行程:
第一天火车到ks,晚宴,认识了ks江苏籍的企业家一行;
第二天上午喀交会,下午,晚餐,ktv
第三天上午去sl县金色疆南,下午莎车招商会,电信,联通,医院,见海涛;
第四天:阿图什,午餐肉食,晚到图市,晚餐
第五天:图市早餐,去53团果园,后去aks后,到库车,
第六天:离开库车,原计划去石油单位,走错路,只好走沙漠公路,直接去库尔勒,午餐商会,晚回乌市。
一共六天,去了7个地方,行程:2300多公里。
作为“考察团”的成员,参加了七个地方招商局的招待宴,济济一堂,烟酒轮巡,却不能乱了思维:大家都有目的,招商方亮出了项目方向和要求;商会带来了投资企业和资金,我这等小混混,明明没钱投,却极希望在这种需求切合的大潮翻腾的时机里,能有幸捉一些“小鱼小虾”。
看上去,酒场是混乱的,气氛是热烈的,人们是笑着的,心里却是清楚的。
谁酒量不济,就来不及把这份“清楚”一直把持到最后,而唯恐怕漏听掉每一个细节的我,就带上了才去上海耍过的小小秘书:录音笔,希望在我喝多不济了的时候,由它代替我,能记录下每一个,可能的机会。
好在,齐总喝多了,我没有,一直和小小秘书一起,乖乖地守到了每一场酒席的最后。
到最后安全回到“鸟市”,一切记录都显示着两个字:“圆满”。
还是回疆后,第一次可以把一本名片夹的名片全部发光,并换成了另一批,或许太过强势的关系。
也许是用了心的原因,当我回放这些录音,并进行摘录,以便收集齐所有的商业信息时,居然能听出每一个声音是谁的,当时的场面,又这样又重现了。
一份很有料的报告,写给了新的直线领导,一个来合并后最老大的亲信干将:关宝强。这个听上去声音和水哥颇有几分相似的家伙。为了博得领导的同情,还最后把决定自己承担一切差旅费用写了进去,终于“苦肉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