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马“无法”停蹄。
刚刚从上海飞回乌市,去ks的火车票已经摆在了台灯下。这是二姐的功劳。
留给自己休整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
出差的行头,都是一样的,好在是夏天,衣服都很单薄,相当好装。最累人的,就是那些宣传彩页了,听齐总的意思,回程还要去aks、库尔勒一通扫,按三地,每地三家,每家一套的数量,也装了足足一堆,起码8公斤重的“知识就是力量”。
还带了笔记本电脑,以及数码产品的配件,金属的内涵,使我的背包足够十公斤。
好在牛劲十足,背起来就跑,提前地赶到了火车站。
上次在这里,是前年,离开乌市,坐上去兰州的火车。而这次,只是疆内了,探索曾被我忽视和放弃的这一大片热土。
齐总的行李看上去比我的简单些,也轻一些。或者说,是她比我劲儿大些?看上去,不象我那么费力的样子。
ks被“升级”成为经济特区,传闻将有比深圳当年更好的政策,于是,去参加喀交会的车票就神奇地卖光了。而我们只买到了慢车,且:“硬座”。而整节车箱里,我们顿时成了“少数民族”,而民族兄弟姐妹们换换座位的建议,就在不知不觉中,集中了我们这一档六个面对面的,全部都是汉人。
后来才知道,这中间还包括一个回族女孩子。
慢车之所以被称之为“慢”,从总是停啊停的“站功”里,我们终于领教了啥叫“慢”。1500公里的路,用了38个小时,开车过去,也不过才23个小时啊!
而这倒是其次,整个车厢的动静,就象是一个活动的大巴扎,从不到一岁的小巴郎,到2岁、5岁、12岁的开司巴郎(维吾尔女孩子),始终活跃着,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似乎总能听到他们的动静。
我和齐总选择了席地而卧,大张的报纸是我刻意从上海带过来的,可是又不想齐总追问为什么会有前天的报纸,那证明着我去过上海;我已为心细的齐总想好了对答:是我哥的一个朋友刚从上海回来,带过来的一份报纸。xj的报纸开张没有这么大的幅面。更何况,整版报纸全写着齐总的心爱:股市。她的全部身家,似乎,都押进了股市里,迟迟起不来。
车厢改变了基座的样子,使得我们能选择的睡姿变得非常有限,几乎只能是唯一的体态,直接横到地板上,要坚持一晚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我并没有带一件厚的衣服,只好扯出一件长裙的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