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打电话要借我的相机去,这么大的雪,估计要带女朋友出去照雪景。
毕竟这机子也是我花血本新买的私人财产,说实话,有点儿舍不得。不过呢,第一次就不满足人家的请求,似乎也不太好。毕竟第一印象很重要,而且以后他还要做的行业里,也许有我的一些生意机会也要靠他的努力呢。
说实话,这小子让我想起多年前借完1500就人间蒸发了的淼淼,那个代理商的小伙子。也是这样,一起喝顿酒,吃个饭,说要回家,没钱买火车票,借点儿钱,我就答应了。结果从此,这小子就不见了。
难道这个凯凯是第个二个淼淼?
也许不会吧,那个淼淼是天津人,这个是咱xj人啊!
这么一想,就硬是让自己沉下心来,咬咬牙,不就一机子嘛,借吧,大不了,再多一个淼淼,也看清一个人。我就再信任一次陌生人了。
从冬至开始,今天是来月经的第三天了。很明显,这几个月的家养生活,由于营养跟得上,我的痛经症状完全消失了。虽然户外有零下24度的低温,可是奔走于冷库和家之间,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看来,在广州的生活,每次来月经都会生不如此的痛,和那种不人道的生活节奏有极大的关系。
凯凯苦盼着我的数码相机,就忍不住给我来电话,盼我快去。
这么大雪,我可没有马上行动的意思。因为,那么奔忙的话,就不在xj了,在广州才需要那样。回来,就是要把这回家的“好处”享到最大。睡舒服了,再说。
老爸的《潜伏》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终于开始迎接《解放》。太多合他味口的电视剧了,可以让他老人家每天生活在战火的胜利里。而现实是,目前的形势,还完全看不出来,到底过年前后,还会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情?任何一些负面信息,都会刺痛wlq人的神经。
老妈和老爸,配着着电视上演到的解决江苏华东战区的片断,就拉出他们的历史记忆来了:“我们那时候,就知道一些和平军,一些新四军,还有还乡团,也搞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和平军要抓壮丁去拉大炮。你姥爷就叫人喊去拉大炮。”先是老妈讲。
“什么‘喊’,是‘抓’!”老爸纠正道。
“那时候河中间有一片苇子林,一到抓壮丁的时候,庄子里的男人就都躲在里面,然后我们去送饭,用一个洗澡盆,用那个鱼叉,一下捅过去,飘到一半吧,肯定就过不去了,那边就拽系在上面的绳子,就过去了。吃的时候,每个人头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