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女人,竟然最喜欢钱财,甚至如此在乎几个船坞……
早知如此,早些年多砸些金银,直接把她砸昏了头骗回家,哪还需要费那些功夫,又怎会有后来这些是是非非。
望向烟波浩渺的河面和渡口泊着的一排气势恢宏的画舫游船,宇文昭慢慢定下心来。
此局是他所布,控制者也是他自己,星河即便在这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随着他的目光,星河亦望向画舫,“可都安排好了?”
“嗯。”宇文昭点头,“按你所说,调用的画舫全部出自秦氏船坞。但你选的都是近三年所造的新船,失事了会不会引人怀疑?”
星河摇头道:“要的就是新船,要查的也是船坞近三年的账。为了贿赂之前的大冢宰府中大夫,打点大冢宰府衙上下,他从船坞里抽了不少银子。李载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露出的马脚,这就要露出来了……”
时间不等人,画舫的事情安排的确实简单粗暴了些。但只要宇文昭肯配合,她便有信心可以在月底之前,成功掌握泾渭十二船坞,进而把船坞生意推到洛州和北荆州。
如此手笔,方能保证长安号拔得头筹,不留给三表哥任何机会。
并不清楚她这番心思,宇文昭指着画舫道:“你如此重视,我一定会做好。但是,等一下你要上另外一条船。”
星河眉梢一挑,“傻话,怎么可能?!我都随你出游了,还不上同一条船。回头船沉了,第一个要被问罪的便不是李载,而是我了!”
她说的甚有道理,宇文昭却还是不能答应。
踌躇了片刻,仍没想到妥当的办法。
星河扯扯他的衣袖,低声道:“我老家北荆州就在江畔,自问水性尚可。你只要安排足够的人手保护自己即可。”
宇文昭直摇头,“那也不行。要钱不要命了吗?!还得再多调一队禁军随行。”
“陛下,再多带人上船,出了问题就不是秦氏造船偷工减料,而是船只过载了。”星河小心地回道。
正当时,她头一偏,眼中随即焕发出神采。
修长的手指指向长堤的另一头,“你看,帮手来了不是?”
随着她的指尖望去,宇文昭看见宇文衡和独孤莫云正一前一后向这边走来。
星河戳了戳宇文昭,“四哥自是不必多说,莫云在水里可是比鱼还滑!”
宇文昭偏过头,狐疑地看着她,“你让他们来的?前几日你才摆了老四一道,今日他就来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