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近看着她。”
宇文荻皱起了眉头,“可是她和……”
杨玄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姐姐你被人利用,间接参与了那场阴谋……她可曾出过一句恶声?”
“那倒没有。我说全不知情,她留下‘罢了’二字便走了。”
宇文荻神色落寞,心中愧疚油然而生。
杨玄风苦笑着说:“她对我如此不同!所有人里偏和我断情绝义,便是敌人也还能有说有笑……”
话没说完,他一阵激烈地咳嗽,嘴角又挂了一丝血迹。
宇文荻赶紧抽了帕子替他擦拭,好言劝道:“听姐姐的话,回去吧!你这一身旧伤,经年积压,若是不好好修养,一旦坏了根基,将来便再不能上战场了!”
“战场?我的军师都丢了,还上什么战场?若是她真的有事,我便像文智侯一般,隐身避世再不复朝堂……”
杨玄风接过帕子,自己擦干净血迹,挺直了腰背一如寻常。
宇文荻一脸愁容,“你们这又是何必?一个说爱之深恨之切,一个却死活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
承天门前,车水马龙。
骑马的、乘轿的、坐车的文臣武将到了这里,下马的下马,落轿的落轿,下车的下车,皆要步行入内。
星河和宇文昭站在熙攘的人流之间。
身后不远便是关门数日的宫家长安号,面前则是金碧辉煌的未央宫正门。
朝会在即,百姓们早早避让。
星河一身洁白的丧服,在一群穿着深色官服的文武官员中甚为扎眼。
不少人都认出了她,徘徊在附近议论纷纷,观望着不肯进门入宫去。
星河偏头对宇文昭笑了笑,“大人送我至此,感激不尽。今日,我又多欠了你一份。”
说完,她随手扯下发上的白玉笄。
一瀑青丝倾泻下来,丝丝缕缕缭绕在风中。
“你要干什么?!”
宇文昭一阵紧张,拉住她的衣袖就要离开。
星河扯回自己的衣袖,“大人请退一退!等会也离我远一些。否则连累了您,怕是会欠的越来越多。”
人多眼杂,强拉她出去已是不可能,宇文昭唯有退了几步,忖度着她的意图,观望着她的动作。
一身孝服,长发披散。
这个样子不是要告御状便是要陈情。
承天门前一时鸦雀无声,就连不远处叫卖早点的小摊子上,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