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处,才误打误撞发现那些龌龊事!宇文衡那时比我还不懂事,大约是没察觉到……”
“答应我,永远不要告诉他。只当是你还我的!今日之事,我们三个一起都忘干净。”
利落地系好纱布末端,星河站起身来说道。
夜须弥愣了一瞬,“要全都忘掉吗?男人打女人的场面可不多见,要我彻底忘记好像有点难!要不我们三个一起吃点忘忧蛊?”
经她提醒,宇文昭这才注意到星河脖子上的淤青,心里一阵刺痛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他点了点头,“我都答应你,这件事宇文衡永远不会知道。”
“谢谢!”
星河背过身去,走到妆奁前坐下,对着铜镜开始梳理自己半干的长发。
“须弥师,我们明日启程回京。你回去收拾下,跟我一起走吧。”
“我……跟你……走?回京?”
夜须弥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问道。
星河回过头,顺手挽起长发,神情自若地说:“入夜前,姜少族长已经带了楚希族长回南曲去了。他给你留了一封信,我摆在案头上了,你自己去看吧。”
她的话音刚落,夜须弥几乎是小跑着走到长案前。
急切地撕开盖着南曲族徽的信封,匆匆几眼读完整封信,她激动地眼泛泪光。
“姜云祚说,师父临终前说我已经出师了,让他找机会送我外出历练,希望我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首席蛊师,再争取成为南秦的大蛊师!师父竟然对我存有这样高的期望!可是三年而已,怎么变成最强的蛊师?我该怎么办!阿衍,快把你的母蛊送给我!我要它!”
没想到姜云祚这般恶趣味,掌握了夜须弥的软肋,竟然把它发挥到极致,一封信就引得她眼泪涟涟。
看着梨花带雨的夜须弥,星河头皮一阵发麻,只得好言劝慰道:“你的那些蛊已经很厉害了!此前在大蛊师那被判低了几级,问题就出在手法上。你跟我回长安历练三年,好好提高施蛊的手法,回来时一定能横扫南秦各部蛊师,成为新一代的大蛊师!至于这只小母蛊,我答应你,只要想到办法拿出来,就送给你了。”
目的达成,夜须弥马上收起了眼泪,眨着泪光闪闪的大眼睛,嘟起嘴说道:“阿衍,听说你的官很大,也听说做朝廷命官的人不能说谎、耍赖……今后,我就跟定你了。等拿到那只可爱的小母蛊,还怕我不能花样施蛊!”
听着她们的谈话,宇文昭慢慢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