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越来越青,意识也越来越迷糊。
叶丰催促着:“来不及了,要马上用药!”
星河也有些焦急,立马说:“最后一个问题!你到突厥来干什么?”
书生张了张嘴,正要说出来,却忽然眼珠一转,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能……不能……”
瞬间,他气力用尽,闭上双眼,全身轻微地颤抖起来。
星河往后退了两步,叶丰连忙将丹药放入书生口中,佐以温水喂送下去。
看着榻上的人渐渐平息下去,星河愣在一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尚不知……在大齐,谁人不知……
走出叶丰土方垒砌的小屋,望着月下一地霜华,星河轻轻打了个冷颤。
大漠里真是奇怪,白天那么热,夜晚却凉的出奇。
尚不知……她心里反复沉吟这个名字……
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杨玄风站到她身后,关切地说:“你怎么了,问了那书生几句话,脸色就一直不对。”
“一为私,一为公。”星河仰头看着空中一轮弦月,幽幽地说道。
杨玄风沉寂了一会,才问道:“你知道他?”
星河转过身,仰头望向他,轻声低语道:“我不仅知道他,还与他有一纸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