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说的十分肯定,“我在官署监牢里看过几次这种中毒症状。”
星河瞪大了眼睛,“在监牢里看的症?”
叶丰压低了声音,“伤忧草是漠北特有的一种植物,它花叶极小,根茎却能遍布整片岩壁,一旦误服茎块,可能出现神智涣散、意志丧失等症状,对人伤害极大。所以,它在漠北是一种禁药,任何人禁止种养、贩售。唯有官府会用它来审讯一些不便用刑或是特别嘴硬的犯人……若是连续服用,就会有呕血和昏厥的症状。
星河撇撇嘴,“哪有人会自己连续服用它!肯定是被人落的药,这个人也许携带了什么大秘密吧。”
叶硕指着脸色青白的书生,惊讶地说:“这么说……他也有可能是个逃犯啦!”
星河皱着眉,“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就算是个犯人,随便吓唬吓唬不就招了,怎么会要用到这么多的毒草……大哥有办法治吗?”
叶丰为难地说:“我看过的中毒者,都是中毒很浅,催吐、施针……缓一缓就没事了。他这种毒性入骨的,非灵丹妙药不可,我这点三脚猫的医术,暂时救醒他可以,要想解毒是不行的。”
“灵丹妙药?!”
杨玄风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这是阿衍哥哥给的解毒丹药,你看看行不行。”
叶丰接过药瓶,倒出一粒放在掌心,看了看色泽,嗅了嗅气味,渐渐露出喜色。
他欣喜地说:“确实是好药!我能分辨出的几味药,都是振气解毒的良药!如此,大可以一试!”
说着,他展开一个布卷,上面密密麻麻别满了银针。
他找准书生几处大穴,熟练地一一施针。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书生便渐渐转醒,睁开了眼睛,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
叶丰正要给他喂药,星河挡住他的手,“稍等片刻,我问他几句话。”
说完,她便对榻上书生问道:“你叫什么?”
书生直愣愣看着她,开口喃喃说道:“尚不知……”
听他这么一说,叶丰和杨玄风一脸茫然。
叶硕嘟囔着:“什么?!看来这毒不行,书生还会糊弄人呢!”
“尚不知……”
星河默念着,心头一紧。
这就是他的名字,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她继续问道:“你是哪里人?”
书生依然面无表情,张口反复说着:“邺城……邺城……”
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