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秦文晦那么草包。”
那老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想这话也对,等瞧见丘长史态度,再教训他们也不迟。
让护院看住武承嗣等人,自己亲自上了楼。
没过多久,一名四十多岁的官员负着手缓缓走了下来,瞧见秦文晦二人后,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睛,再一看,随即“咚咚咚”快步跑了下来,吃惊道:“秦刺史,您怎么来了,为何作这种打扮?”
楼梯上的老鸨瞪圆了眼珠子,呆若木鸡。
“秦刺史,你怎么了?”丘长史见秦文晦不停的向旁边斜瞄,顺着他眼睛方向,终于看到了武承嗣。
他毕竟是官场老油条,瞧见武承嗣身上隐隐带着一股威严,脑中一亮,拱手道:“这位公子有礼了。”
武承嗣冷冷道:“丘长史,现在是上衙时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丘志斌又瞧了秦文晦一眼,见他垂首不语,心中大悸:“这年轻公子哥恐怕来头不小!”咽了口唾沫道:“实不相瞒,本史正在与本州的才子们商讨如何提高本州学风!”
“在这里?”武承嗣气急而笑。
丘志斌讪讪道:“那些才子们非要挑选这里,本史也劝了好几次,他们就是不肯听,坚持要选在这里。”
韩成冷冷道:“你一个堂堂长史,还要听他们的话?”
丘志斌料定武承嗣一行人皆身份尊贵,没有介意韩成语气,叹道:“唉,实不相瞒,本史虽身为官员,这辈子却最恨仗势欺人的事。也许是平日里对老百姓们太过和气,导致这幽州的百姓们都不太怕本史,说来真是惭愧……”
话音刚落,一名醉醺醺的汉子不小心撞了丘志斌一下,还一口秽物吐在他肩膀上。
那人不仅不道歉,还扯着嗓子叫道:“他妈的,是谁敢挡爷的路!”
一抬头,看清丘志斌模样后,猛摇了摇头,一股凉气窜入头顶,酒瞬间就吓醒了。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走路不长眼睛,冒犯到了丘长史,还请丘长史饶命……饶命!”那人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浑身抖如筛糠。
丘志斌被光速打脸,脸色顿时又青又白。
好在他颇有应变之能,不顾衣服上的秽物,俯身扶起那名男子,慈眉善目道:“这不是佟掌柜嘛,不碍事的,你也是不小心的嘛。快起来,本史一向爱民如子,怎会因这点小事就责怪你呢?”
佟掌柜却抖的更厉害了,磕头如捣蒜:“求丘长史高抬贵手,饶过小人这一次吧,小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