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贾浚泽,别让贾浚泽做出大错事来的。
康时霖一说,他也没多想,忙不迭就答应了,道:“应该的,应该的。”
“这就不用了吧。”赵如熙有点不忍把周文柏这位单纯的老先生拉下水。
“怎么不用?大家跟你学画,承你的情,现在不过是替你求情说一句话,莫不就为难上了?”
康时霖说着,还往画院里扫了一眼。
有那机灵的,忽然觉得他们画院的这十三个人形成一个小团体也不错,当即表态道:“我也派下人去求个情吧。”
同是一起学画的,枯木先生都那样说了,又有人自告奋勇,其他人就觉得自己不表态不好,当即也道:“我也让人去吧。”
“我也让人去。”
当下所有人都表了态。
吴宗明白康时霖的意思,进一步点醒大家:“咱们这十三个人都跟小师妹学画,承了她的情。以后她被人欺负了,我们就一起替她出头。京里那些人知道小师妹有咱们撑腰,以后想要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
他指了指自己的别院:“那这很快就要开班了。咱们这样做,也是替那些人树个榜样。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小师妹可是教了他们立身的本领,他们承了小师妹大情。以后小师妹遇上了难事了,他们伸手帮一帮,不是应该的吗?”
赵如熙挠了挠脸颊,她感觉师父和师兄玩得有点大。
她看了吴宗一眼,正对上师兄的目光。
好吧,她明白了。
她一脸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笑道:“师兄,还是不麻烦大家了。想来忠勤伯世子也只是说说,并不敢做什么。咱们这样劳师动众的,反倒是不好。”
她笑嘻嘻地看着康时霖:“想来我师父一个人出面,就能震慑宵小了。对不对,师父?”
这话把康时霖捧得十分开心。
他抚着胡子道:“那是。我康时霖派人去求他放过,非得吓死忠勤伯不可。到时候他家小兔崽子的腿都得被打断,用不着你们出面。”
有些家世不够硬的人都暗松了一口气。
画画的并不都是头脑单纯的。有萧若彤和周文柏这种心思单纯的,也有像吴宗这种心眼子跟筛子一样的家伙。
就有那心思活络的人开口道:“虽说这次用不着咱们,但知微居士的授技之恩我们会一直记得的。往后你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只需言语一声,我们定然义不容辞。”
“对对,正是这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