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叫旁人笑话我李府上下不分,奴大欺主!”
金秀玉应道:“奶奶只管瞧着。”
她又招了那几个婆子上前,问道:“小冬是听了几位妈**话儿才晓得这些传言,却不知妈妈们又是从哪里听来?”
其他几位婆子都拿眼睛看着那青衣婆子。
青衣婆子受这万众瞩目,不由得手足无措,抖抖索索道:“奴婢,是从二门上听来的。”
金秀玉追问道:“二门上哪一位?”
青衣婆子目光游移,半天才说了几个名字。
不待金秀玉吩咐,真儿已命人去将那几个人提过来。
如此这般顺藤摸瓜。渐渐的,正厅上已站了好些个下人,大厨房的,二门上的,绣房里头的,掌管内院花木的,依次下去,越牵扯人越多。
李老夫人的脸色也越来越沉,她身边的青玉脸色更加冷酷。
青玉想的是,从前虽说李老夫人是当家人,实际管家的却是她,如今大少奶奶初初接手,便出现这样的事儿,岂不显得她往日管教无能,都纵容着这些奴才,养得她们胆子大了,才敢连这样欺主的事情都做得出。
随着各处下人都被牵扯进来,甚至还有管事娘子牵涉,府里头上上下下都惊动了,正厅外头围观了一层又一层。人人都感觉到,今儿府里头要出大事。
金秀玉可不管有多少人在自危。她只管一个一个问下去,这慢慢地,便问到了一个叫她意外,却又仿佛合理的地方——清秋苑。
问到最开始说这话的是清秋苑的一个洒扫婆子,人人都叫她王婆子的。
王婆子叫人举报,从清秋苑里头被两个家丁押出来,直直掼在地上。只见周围人头森森,人人都拿眼睛盯着她,目光如刀,仿佛那县衙的公堂,又好似梦里见过的阎罗殿。
府里头动静如此之大,她自然也知道自个儿犯了什么事,浑身发抖直如筛糠一般。
金秀玉冷冷瞧着她,问道:“王婆子,那些话儿,是你自个说的,还是有人同你说的?”
王婆子两片嘴唇颤抖着:“奴婢……奴婢……”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听“咚”一声闷响,却是金秀玉将手里的茶碗重重地顿在桌上。
“王婆子,那些话儿,若是你从别处听来的,你只管说出他的名字,自不与你相干;若是你自个儿编造出来,少奶奶我少不得要问你,你传出这样的话儿是何居心?”
王婆子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