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知缘由后,许长安返回衙门,找到裴纶吩咐道:“裴纶,你速带人去孟工头家里走一趟,看看什么情况。”
“是!”
裴纶应了一声,带着两个手下往孟兴家里而去。
刚进院,便见一个女人拽着一个身背药箱的郎中苦苦哀求:“周郎中,求求你救救我家相公,我给你加银子。”
“小娘子,这不是银子的事,老夫真的治不了,你还是趁早另请高明。”
一听此话,裴纶不由匆匆走上前去:“郎中,孟工头什么情况?”
周郎中掉头一看,竟是个身着绯袍的锦衣卫,顿时吓出一头冷汗,赶紧上前揖礼:“小的参见大人。”
“赶紧讲!”
“是是是……伤者断了两根肋骨、右肩胛骨折、体内有淤血且不时咳血……”
“这么严重?”裴纶不由皱了皱眉。
而这个时候,阿蓉则吓得跪到地上,低垂着头,呜呜咽咽的哭着。
她倒不是伤心,而是害怕。
她怕孟兴真的伤重不治的话,她恐怕会吃官司。
如今一见锦衣卫上门,心里更是惊怕。
“大人,非是小人不给治,实在是医术有限,怕耽搁了病情误了大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周郎中如释重负,赶紧冲着裴纶揖了一礼,又冲着随行的两个锦衣卫也揖了一礼,随之匆匆而去。
“妾身叩见三位大人。”
这时,阿蓉终于鼓足勇气上前见了个礼。
裴纶并不知个中内情,故而态度还算客气:“小娘子不必多礼,烦请带我们去看看你家相公。”
阿蓉内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毕竟她心虚。
但又不敢不应,只能硬着头皮抬了抬手:“三位大人请。”
走了几步,裴纶顺口问道:“对了,听说孟工头是被人打的?对方是何人?”
阿蓉一脸惊慌,吱吱唔唔道:“妾身……也不太清楚……”
“咳咳咳……”
这时,东侧的厢房里传来一阵咳嗽。
“孟工头,你怎么样?”
裴纶脚步匆匆走了过去。
虽说他与孟兴不是很熟,但他知道许长安很重视孟兴,要不然也不会专程派他过来探望。
“还……还好……”
屋子里,孟兴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