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南下前,大度设对这几个胡人是下了死命令的,领头之人面露难色,还是坚持道:“此乃特勤的吩咐,还望殿下体谅,不使我等难做。”
胡人中领头之人的话入耳,李恪原本还算平和的神色竟猛地一下子变了,沉了下来。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同本王商议,就算是大度设在本王面前,也是要跪着说话的,你们也值当本王体谅!”李恪盯着几人,怒道。
几人也不曾想到李恪竟会脸色突变,当着面也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情面,都说李恪蛮横,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领头之人见李恪生怒,顿时慌了,他们奉大度设之命监视赵德言,可大度设可没让他们开罪李恪,若是李恪因此生怒,坏了好事,他们万万担待不起。
领头之人忙解释道:“殿下息怒,我等绝无此意,只是职责所在罢了。”
李恪轻轻一摆手,道:“本王的脾性便是如此,今日若是不能合了本王之意,这事便不必谈了,本王命人将你们丢出去便是。”
李恪说着,摆了摆手,似有命人动手将赵德言他们都丢出去的意思。
赵德言见状,忙对身后几人呵斥道:“殿下已经动怒,你们还不滚去出,难不成是想坏了特勤的大事吗?”
事情的轻重,他们自然也分得清,李恪已然生怒,赵德言也放了话,他们哪还敢在此,只得告了声罪,离去了,只留下李恪和赵德言尚在厅中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