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计划后来被魔法国会发现,才及时的解除了那个倒霉蛋抑或是幸运儿身上的夺魂咒。
这股怒已经积压了太久了。
尽管魔法国会和伊法魔尼的教授们不愿意承认,但一个以印第安人为主,主张“变革”的秘密结社已经悄然兴起。他们将自己命名为“众星会”,如今所高举的旗帜正是海森堡的某些言论。
“牛奶,还是糖?”
邓布利多没有正面回答威廉。
“一点牛奶,谢谢。”
威廉吸取了上次的教训。
他先浅浅的饮了一口,牛奶醇厚的香味将来自糟糕茶叶的苦涩冲抵了许多,温暖的液体一直抵达胃部,让他感到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老实说,我原本以为我们的第二次会面会发生在某个美好的夜晚,我们会坐在我的办公室,聊些应该更加...有趣的内容,而不是今天和这里。”
邓布利多说着,又和上次一样,为自己的茶里加了许多牛奶和糖。
“但生活总是用得上一点不期而遇。”
威廉回答。
白巫师既然没有去说镜子的事情,威廉也默契的没有去提——对这面镜子,他本能的感到一种恐惧感。
“但生活需要不时的不期而遇可不是一个让霍格沃茨对学生取消宵禁的合适理由,不是吗?”
邓布利多笑了笑,喝下了杯中的茶叶——某种感觉告诉威廉,白巫师所说的宵禁,其实并不是真正指的宵禁。
“严格来说,我没有违反‘宵禁’...我只是对宵禁有着...一套自己的解释方法——总得有人负责去解读它,不是吗?”
威廉说的“宵禁”,自然也不是宵禁。
“那斯内普教授对于宵禁的解释呢?”
邓布利多的身体稍稍坐直了一些。
“他的标准似乎不太准确。”
威廉稍稍向后坐,靠在椅子靠背上。
邓布利多静静的看着他,那双天蓝色的眸子即使在小教室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摄人的明亮。
他们都没有说话。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因为这间小教室太过安静,以至于在感觉上过分的延长了时间,白巫师才最终开口,打破了这里的沉默。
“我想时间已经不早了,威廉你也应该回到公共休息室了。”
他平静的说道:
“老实说,像我这样的老年人,也经不起太多的这种惊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