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这帝王之术玩得真好,比他爹强多了啊!
魏国公卫戍南京,又有拥立之功,将机会给他一个不得宠的儿子,既显隆恩浩荡,又不会造成太大影响,这当真是一石二鸟之计!而且还能让徐汉感恩!
伸手拉人,只有拉井底的人才能将这份恩情扩到最大!而孙训名声狼藉,在文臣那里素来是不受待见的,若是立了功,将来也走太远,只能依附天子……
这小小的一个人事安排,竟是隐藏了这多玄机,自己当时竟未察觉。
自己……
当真了解朱慈吗?
左弗心底冒出了一个大大问号。
“云舒妹妹,你怎么又走神了?”
张景给左弗盛了碗汤,“你怎么老不吃东西?来,快将这碗汤喝了,这汤熬一下午了,可好着。”
左弗神色有些复杂地道:“我只是在想沐年兄话里的意思。”
说罢便是叹气,“为何我们总要将精力花费在这样的猜忌上?这样的事会不断内耗我们的力量。”
“平衡之道,说来容易,做到却难。”
张景喝了口酒道:“不过我见妹妹将这里却是弄得井井有条,也未见你过多干涉下属,不知妹妹是有什么诀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