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姑娘一脸“不好意思”地道:“公子乃是勋贵,留在此地是看管战俘的,让你来帮我做事,这,这太……”
“稚圭是主帅,他让我留下帮你,那么就是应该所有事都得替你分担,你不必有顾虑。”
他说着便是起身,“我虽无德无才,但帮着跑腿,记录文书之事还是能做的,您尽管吩咐吧。”
“……”
三天后,左弗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自打那日后,徐二就像个口香糖一般,粘在自己身上甩不开了。
无论去哪里,都跟着。
问题跟着就跟着吧,偏偏还给自己制造了许多麻烦。
比如说今个儿上午,一群乡绅前来,表示信任自己,愿购买一些杂交水稻种,今年先小范围种植下。
左弗正愁怎么推广杂交水稻种,见乡绅们上门,自然是欢喜得很。可徐二这二愣子却在旁道:“既说信得过县太爷,为何只种那点地?南京去年便种上了高产稻,证实了高产稻的确能高产。你们嘴上说着信任县太爷,可心里却不这么想,种上那么一点,完全是想巴结下县太爷,表表态,若是能高产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能,顶多也就损失百亩地的粮食……”
这话一出,一群乡绅就炸毛了!
话说,他们的确有卖左弗面子的心思在内。毕竟,这样高产,听着就有点匪夷所思。虽说左弗用行动证明了她是一个可靠的人,可做人嘛,哪里能将鸡蛋放一个筐子里?
这可是粮食啊!
万一出了差错,一季收成没了,全家要怎么过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