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经常压抑自己,待成年后,只要机会合适,就会在这方面放纵自己。”
徐汉的眼睛瞪圆了。
好看的薄唇微微张着,上面还沾着酱料,看着颇为滑稽。
“建筑,造物,天文,地理,人的行为想法……你们师门还真是什么都琢磨?”
素来淡定的徐二公子有点不淡定了。
他想不出,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去研究这个?而且……
分析得还挺多。
自己生母地位低下,怀自己的时候时机不对不说,还真将自己生下来了。这对自己嫡母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所以自自己懂事那日起,便是一直活在嫡母的打压下,月例少发,晚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自己好吃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自己都没注意到呢!
这学问还真有意思。
见徐汉又要提问,左弗忙也夹过一块猪蹄啃了起来。
边啃边道:“饿死我了,云槎兄,先吃饭再说。”
这家伙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不及时打断他,他估计会一直问下去。
好在,忙活一上午,这家伙也饿得厉害了,所以难得的,闭了嘴,乖乖用起饭来。
吃饱喝足后,徐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是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准备跟左弗开启下一轮讨论。
徐二公子显然是一个求学心很重的人,但被他请教的人显然耐心已经耗光了。
拜托!
常州才经历了一场大战,有许多事要做,她哪有空在这跟他讨论学问?可暗示了几次,这家伙依然还坐在位置上,如一颗扎根的老树般,巍然不动。
这就尴尬了!
徐二公子显然不是那种脸皮厚的人,他会继续坐在这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听不懂暗示。
于是乎,左弗只好硬着头皮道:“云槎兄,常州初经大战,还有许多事要做。恕云舒公务在身,不能再继续与你论道了。”
徐汉愣了愣,然后神色便恢复如常。
他点点头,拱手道:“倒是我孟浪了。”
他直起身,正当左弗以为他要告辞的时候,却听那人又道:“汉不才,愿替县主分忧。”
“噗!”
左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虽说觉得你是君子,可姑娘一点也不想你跟着我啊!
这耿直的性子谁受得了?!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