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
陈玄丘点了点头,缓缓踱起了步子。
仇盈盈偷偷瞟了他一眼,轻声道:“还望公子垂怜,收留小女子。我看公子行走江湖,孤身一人,身边也没个人伺候。若……若公子不嫌弃,奴愿自荐枕席,不求名份,只望公子怜惜……”
说到后来,仇盈盈含羞低态,羞忍婉约,身子纤柔,呈弱不胜衣之太态,叫人大起怜意。
旁边一人突然不服说道:“徐妃娘娘,你这话就错了。怎么能说我们掌门是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呢,还有我呢。”
这话一说,把仇盈盈吓了一跳,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她仔细看了看,才突然想起,哦!是他!对了,陈公子还有一个小弟子。
陈玄丘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已经吓习惯了。无名一说话,他便迅速想起了无名,于是依旧踱着步子,从容不迫,处变不惊,仿佛早就知道无名杵在那儿似的。
仇盈盈的手都要悄悄去拉开香囊的口子了,那里边放的画眉果太珍贵,香囊口儿都是缝死的,她要先把封口扯开,才能让那画眉果的香气渐渐飘散出来。
一见无名在屋里,仇盈盈摸向腰间的手赶紧停了下来。
这东西催人情欲,会叫中招的人皆意乱情迷,失去意识,只依本能行为。她的目标是陈玄丘,现在多了个半大小子,她可不想胡乱施为,想想都觉荒唐。
无名一说话,扒门缝的南子也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无名也来了。
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这一下南子就放了心,于是注意力马上就转回了桌上那盆荀草。
这可是传说中的一种仙草啊,虽说对修行者来说,其实一点用也没有,但是对女人们来说,它实在是天下间最最珍贵的宝物。
荀草,服之美容色。
谁会嫌自己太美呢?
我……我也不贪,我只吃一片就好。
南子自然安慰着,悄悄靠近那桌边。
“哎哟!”
南子忽觉大腿碰触到了什么东西,不由一惊,迅速止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吧嗒”一声,博古架上,一件木制的小玩偶儿便倒了。
南子大恨,那个奸人,什么时候布置了机关,我竟不曾察觉。
陈玄丘竟在那桌子周围布置了极细的线,牵引到附近其他物事上。这种最简单的小机关,恰因其简单,所以连夜行的高手也很难想到,而且那细细的线在夜色中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