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爆发力惊人,跑得极快,成为了战马的主要来源。
在马市,同样是马,中原马和草原马的价格天差地远。
因为中原马就是常人所知的驽马,一匹驽马价格在数千钱到万余钱不等,没两年活头的老驽马甚至只需要一两千钱就能买到。
而一匹战马的价格,根据年龄、雌雄、品种的不同,便宜的数万钱,贵的甚至能达到一两百万钱。
像赤兔那样的汗血宝马,一匹的价格更有可能在五百万钱以上。
五百匹驽马好拿,五百匹战马,孙老头哪怕舍弃了老脸,去找门路拿货,光成本就得先垫进去数百万钱。更何况最近朝廷查得紧,几匹还好说,几百匹,简直是要他的老命。
然而马汾却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目光阴冷地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孙老先生莫不是忘了,前些日子你还信誓旦旦地说有。”
“前些日子还有?”
孙老头细细琢磨了这句话,忽然骇然色变,酒劲消了大半,惊恐地道:“你是”
这事都过去快半年了,当初发现来订购马匹的大客户就是被朝廷车裂的反贼马元义的时候,一开始孙老头十分害怕,甚至已经做好了带着一家老小逃跑的准备。
可提心吊胆了一两个月,朝廷没人来抓他,黄巾的人也没有再找过他,事情似乎已经平息,孙老头自己也都快忘了这件事。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们竟然还是找上了门来。
“孙老先生应该记得,我们当初可是给了二百万钱的定金,你这做生意,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马汾目露凶光,咄咄逼问。
孙老头吱吱唔唔道:“是你们的人后来不过来取马,怎么能说是我言而无信呢。而且这定金交了你们却忽然毁约,这是你们的问题,按照规矩,定金是不退的。”
“定金的事情好说。”
马汾低声威胁道:“你卖五百匹战马给我们,有契约为证,你说朝廷若是知道了,会怎么处理你?”
孙老头脸色骤变:“我也是受了你们的蒙蔽,若早知道你们我怎么可能会卖马给你。而且就算你去告发我,你也会死,大家何必鱼死网破?”
“我怎么可能会死。”
马汾咧嘴一笑:“我的身份清白,查不到跟他们有任何瓜葛,只是碰巧捡到了一张契约而已,上报给朝廷,有功无过,你说呢?”
孙老头脸色阴晴不定,浑身开始发抖。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