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警惕盯着白荷。
白荷:“……”
这是把她当作采花大盗了吧?好歹她现在是有结婚证的人,这点契约精神还是有的。
白荷在床边站直了,说道:“常苏,你别误会,就是你打雷的声音太大了……”
常苏屈辱的表情:他又不是雷公,打什么雷?
白荷意识到自己口误,羞耻地改了口:“就是你打鼾的声音太像打雷了……”
常苏更加屈辱了。
十分钟后,白荷舒服地躺在了覃小津房间的大床上,而常苏去睡了沙发。
坚决不能让女士睡沙发,常苏在作出换床的决定后,终于洗刷了内心的屈辱感。
助人为乐,果然能使人找回自信,所以施比舍更快乐,这是真的。
听着客厅外头世界太平,白荷也感到一丝神奇,关了床头灯幸福睡过去。
覃小津却在床上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昨晚他在这个房间睡下后是听不见常苏的鼾声的,今晚这鼾声怎么这么响呢?不会吵醒沙发上的女人吧?
覃小津看了眼左右两边的两个酣睡的孩子,蹑手蹑脚起了身。
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床,终于发现有人一起躺一张床的感觉是如此踏实,尤其左右各躺着一个人,躺中间的这个人太有安全感了,再也不怕鬼了!
覃小津走到客厅傻了眼,沙发上的人竟是常苏。
沙发前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目光似箭的人,常苏的第六感把熟睡中的他叫醒了。
“小……小先生……”常苏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今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睡着睡着,床边就站了一个人?
“小先生,你是不是也是被我的鼾声吵醒的?”常苏在覃小津极度气恼的眼神里,战兢兢问道。
还挺有自知之明!
覃小津在心里冷哼一句,嘴上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睡觉会打鼾的?”
小先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常苏瑟瑟发抖。
“我可能是因为……认床!”常苏说着跳下沙发,飞也似地逃进了原来属于他的那个房间。
覃小津:“……”
于是,今晚的沙发特别荣幸地接待了第三位贵客:覃小津先生。
覃小津辗转反侧了许久,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眼皮还没有合上,常苏的鼾声竟就响了起来。
呵,说好的打鼾是因为认床呢?
覃小津愤而起身去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