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人的身后,忽然有人开口询问。
向朗转过头,刚开始有些陌生,但仔细端详片刻之后,骤然惊喜道:“师君!”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位大概四十余岁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长得非常和善,下颌留了山羊须,穿着普通朴素的长衫,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这个人正是颍川名士司马徽。
谁也没想到他忽然到了,而且就已经站在了人群当中。
他的身边没有带什么长物,就只有几个家卷和十多个奴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行礼。
这对于其他名士来说,已经算是最穷的名士了。
不过士人都知道司马徽从来都不穷,只是他向来这么朴素而已,即便是在颍川有无数良田和桑园,也每天都亲自下地干活,从来不把自己当名士。
“师君。”
“师君。”
“师君。”
几乎是在众人都发现司马徽已经到了的时候,人群里顿时叫老师的此起彼伏。
虽然司马徽不是荆州人,但他曾教过的荆州士人却非常多,这里来迎接的至少有二三十多名以前学于他的学生,比如向朗刘廙等人都在。
司马徽与他们的学生们也很多年没见过了,环顾四周,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孔也十分感叹,说道:“我只是托慈明在襄阳帮我买一处偏远的房产以便居住,没想到你们都来了。”
那个字慈明的学生本名叫黄晖,是黄家的族人,早年学于司马徽,与庞统和向朗都关系很好,笑着说道:“本来我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只是那日被巨达见到了书信,他就告诉了士元,士元告知了文卿,文卿告知了”
“算了算了。”
司马徽听得头痛,摆摆手道:“士元给我写书信的时候我就该料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庞统徐庶诸葛亮沉晨等人走了过来,向他拱手行礼道:“师君(德操公)!”
“诸位免礼。
司马徽双手虚抬,笑着示意他们起身,然后看着庞统头上戴着头冠,打量称赞道:“士元二载不见,今已及冠,已经是一位大人了。”
“师君谬赞。”
庞统又拱手道:“多亏师君教导,才能让我明白做人的道理。”
司马徽点点头,然后四处扫视,注意到人群当中的沉晨,好奇问道:“小友,听闻你说知行合一,我想知道什么是知行合一。”
沉晨凛然而立,认真拱手道:“德操公,知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