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有气,他原本是想着等事情解决之后,打算好好骂金凤娘一顿的,但这听铁柱竟然一会说是报官,一会又说要打死人,他又觉得事情闹得太大了,他这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出声。
而夏铁柱也看出了夏富贵的迟疑,他没等夏富贵回答金凤娘的话,又出声逼问了句:“那这簪子的事情容后再说,你就先说你进菲儿的屋子做什么,我爹不是说过不准你进我们的屋子么,你进去不是偷东西,那到底是干什么?”
金凤娘听罢,抬头看了夏铁柱一眼,没作声,她一下子还真找不出好的借口。
金凤娘没作声,但一直坐在她身后的金凤却出声了,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对着夏铁柱微微行了个礼,接着声音柔和的出声道:“四少爷,容我问一个问题,你为何就能肯定这簪子一定就是我娘偷的呢,你说是从我娘的屋子里搜出来的,我们都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听丫头和小厮说,俗话说的耳听为实,眼见为虚,要我说其实这簪子是方才那搜东西的丫头和小厮偷的,是他们在嫁祸我娘,是不是也能说的过去呢?”
“我知道几位少爷一直不喜欢我们住在这里,其实你们要真赶我们娘俩走,不需要做这么多事情,只要跟富贵叔说清楚,富贵叔一发话,随时都可以找到借口赶我们走,何必还要弄上这么一出呢,你们才回来,想必也累的慌,省些时间,休息一阵不是比什么都强?”
金凤对着夏铁柱把这些话说完,又转过头看着夏富贵,脸上浮现几丝委屈,声音带着些哽咽的说:“富贵叔,我知道让你为了我们娘俩和子女分开也确实是件难事,尤其是你的子女还这样不喜欢我们,我们倒是没啥大关系,自从我爹死了之后,我和我娘什么样的委屈都受过,我们不在乎这些。”
“但你不同,这种事情你夹在中间实在为难,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看着你这样为难。要不然以后你还让我们和以前一样,只要给个地方给我们住,其他的我们还是靠自己,虽然那日子过的是难了些,但好歹我们是堂堂正正的过日子,不会被人这样或那样的怀疑,”
夏菲儿看着金凤,眉头微微拧了下,她就说这个金凤不是个善茬儿,看来还真是,相比起来,她娘还真算是个简单的,真正有心计的人是她,想必她早就看出了这次簪子的事情其实就是夏菲儿他们的嫁祸,因此在夏铁柱说要让人去搜他们的屋子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说,连她娘要出声说话,她都按住了她娘,目的就是静观其变,等着最后的一击。
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