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了夏铁柱一眼。
而夏铁柱很明显也早就看出了金凤两母女的互动,他看着夏菲儿嘴唇扯了扯,看那厮的样子,仿佛就是一直在等金凤娘说出这句话。
金凤娘的话一完,夏铁柱立马接了句:“你说的话还让咱们怎么相信啊,你方才不还口口声声说你从没进过我们的屋子么,这会又说从未在菲儿屋子看过这只簪子,要你要没进过菲儿的屋子,咋知道有没有这只簪子呢。”
“我……”
金凤娘还想辩解,但是夏铁柱可没耐心再跟她耗下去,不等金凤娘说出话,夏铁柱就看着夏富贵说“:爹,你看这事情该如何解决的好?这偷簪子的人已经抓着了,你看咱们是报官的好,还是让夏家的老人来处理这事情?”
“报……报官?”夏富贵听罢,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显然是没想到事情要闹到这么大。
夏铁柱神情严肃的点头:“是啊,报官。家里的下人偷主人的东西,不就应该这样处理么,难道爹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处理,照大户人家的规矩把偷东西的人给直接仗毙?”
“仗毙?”这下不只是夏富贵一人惊的咽口水了,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夏铁柱。
但夏菲儿却隐约想到了夏铁柱的用意,夏铁柱这厮平时看着虽然冷点,但却不是个心肠狠毒的人,而且在他自小到大的教育中,也没人给他灌输过动不动就要仗毙人的说法,这应当只是他的一个策略。
想必他这会是故意在把惩罚往大了说,夏富贵听到这种惩罚肯定不会同意,那么到时候再转换一些轻一些的惩罚,比如说把金凤娘给赶出去住什么的,两者相比,孰轻孰重,夏富贵自然知道,到时候肯定也不好坚持反对,因此夏菲儿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夏铁柱,一直没作声。
而那边的金凤两母女在听到夏铁柱说的要仗毙她们之后,金凤娘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走到夏富贵面前,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夏富贵说:“富贵,我真没偷那簪子,我是被人冤枉的,那簪子又不值几个钱,我要用,我会去买,咱们家里每个月的钱用不完,一直都有剩下,你都交在我手里,那些余钱我要想买只簪子怎么都够了,我用不着去偷菲儿的,你说是不是?”
“这……”夏富贵也说不出话了,说实话他也觉得按理来说金凤娘不会偷菲儿的簪子,但这簪子又确实是从金凤娘的屋子里搜出来的。
他原本看着簪子搜出来的时候是非常生气的,他一想到金凤娘没顾他的交代,擅自进菲儿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