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假,把庙堂当做犬窝,把犬放在你们所有人之上。
“白衍将军!”
魏高懿望着眼前的肉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清楚白衍想杀魏王假,但他更清楚,白衍的话半点都没错。
“敢问白将军,昔日误会,将军心中当然真只怪魏王一人?”
魏高懿询问道。
毕竟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魏高懿不得不认真对待,眼下魏高懿最担心的便是,白衍会因为魏王假的举动,而迁怒整个魏国宗室。
“白衍敢问诸君一言。”
白衍拿着酒壶,给酒爵满上酒水,低着头轻声问道:“若白衍,不止渠水,大梁能存?”
白衍抬头看向魏高懿、偃漳、钟兴等人一眼,放下酒壶,双手轻轻拿起酒爵,对着众人敬酒。
“这是!”
“自然!这是自然!”
魏高懿、偃漳几人听到白衍的话,一脸赔笑,连忙拿起酒爵,尽管白衍的语气十分强硬,但他们此时却毫无反驳的能力,只能被动的与白衍商议。
两个时辰后.
白衍命人以使臣的理由,把魏高懿、偃漳几人再次从上游送回大梁城内。
如今大梁城内的将军各有心思,都在想着图谋日后,谁都说不准,是不是城门上的那些魏国将军,暗地里早已经知道魏高懿、偃漳等人出城,甚至一早,便已经做好安排,支开那些依旧死忠魏国的将军,让魏高懿、偃漳、钟兴等人回城。
“将军,已经按照将军的嘱咐,命人偷偷把书信送去给魏丘!”
牤来到白衍身旁,轻声禀报道。
白衍闻言点点头,在尸埕的书信下,作为尸堰妹夫家的魏丘,暗地里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已经隐约倾向投靠秦国,对于魏丘这样的人,白衍十分喜欢接触,在其他人眼里,像魏丘这样的人定会反复摇摆不定,但在白衍眼中,魏丘其实与勾则等人一样。
比起那种一脸正派的人,魏丘这样的人,反而更单纯。
不过对付昌平君,一个魏丘,就算加上尸家以及尸家其他人脉,依旧尚且不足,并且也有些得不偿失。
“昌平君,此番不管你有什么阴谋,你都不会如愿以偿。”
白衍望着远处的大梁城,魏假因为徐子霄的身份而迁怒大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当初也是尸合硬闯王宫,质问魏王假,方才得知这件事。
尸合既然得知这件事,那想必定会处理妥当,故而白衍并不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