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他们都知道,魏高懿的意思是指,此前发生的事情。
营帐内。
一直安静跪坐在木座后的于奉,以及白衍身旁站着的牤,此刻也都看向白衍。
“白衍若是嗜杀之人,今日大梁城内的魏国百姓,恐怕早已十不存一!”
白衍淡然的跪坐在木桌后,抬起手指了指营帐外。
“更无备粮救民之说!”
白衍这也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提醒这些人,此前是谁下令在暴雨来临时,封堵渠口,又是谁,上书求粮。
魏高懿、偃漳、钟兴等人听到白衍的话,皆是点点头,对着白衍感激的辑礼一番。
对于这些事,他们都十分清楚,起初他们也不明白,为何白衍会这般做,直到他们得知白衍是齐人,这才立刻领悟过来,白衍显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想攻破大梁而已。
正当魏高懿等人松口气时。
“然,此前白衍不想引水,特让人求见魏王,魏王如何?不仅斩、断白衍亲伯之手、足,辱其口,鞭其身,毁其根,绝其后!”
白衍说到这里,目光看向这些人:“白衍试问诸位,不提魏王辱秦,就是此仇,白衍如何视作不见?”
白衍看着魏高懿、偃漳纷纷被吓一跳,脸色都有些变化后,继续说道。
“此前若非楚国派遣使臣前往秦国,白衍也不会领兵攻魏,不曾想,白衍有心止戈,魏王却无意和谈,不顾魏国百姓之存亡,不顾魏国百年之根基。此前白衍便闻魏王爱犬而不爱人,如今又听闻渠水入大梁后,魏王驱赶微臣百官,以一国庙堂而存犬,如此君王,当真是所言非虚。”
白衍摇摇头,一脸感慨。
这时候,刚好营帐外的将士,端着一盘盘好酒好肉进入营帐,白衍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看着牤,白衍让牤自己去一个木桌后,坐下吃东西。
魏高懿、偃漳、钟兴等人虽说这段时日在大梁城内过得并不如意,但见到酒肉,却还是依旧一脸从容淡定,不过听到白衍的话,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
白衍虽然没有明说,但能代表氏族来到这里,他们几人又怎会听不出白衍的言外之意,如今大梁城被水淹着,归根结底,都还要怪楚国,是楚国祸水东引,若没有楚国的话,他白衍也不会在这里。
所以如今别再想着援兵,更别想着魏王假会把你们的利益当一回事,你们百年传承下来的根基,莫非真的要堵在看你们还不如一条犬重要的魏王假身上?看看魏